“啊!!”罌瑟疼的連話都說不出。
趙瀾庭並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就開始了急切地占有,是了,他怎會不知道她疼呢?可他就是要讓她痛,讓她也體會他痛入骨髓時的感覺。
哪怕是用這種殘忍極致的方式,對待未經人事的她,他也要讓她這輩子心裏都有他抹煞不去的痕跡,也否認不了他的存在。
“趙罌瑟,你給我聽好,你以為我在英國活的風生水起,因為什麼回來接管集團那一堆爛攤子?你以為這麼多年我憑什麼護著你,寵著你?集團在我眼裏根本不值一提,我的目的從來隻有一個——那就是你。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趙瀾庭像一匹瘋狂的野獸,發了瘋的侵占,恨不能把身下的人揉進骨子裏。
伴隨著如風暴般的啃齧撕咬,在她白嫩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獨屬於他的烙印。
“我要去死!我要去死!趙瀾庭,我再也不想和你共同生活在這個肮髒的世界,不想多看你一眼!”罌瑟的嗓音已經嘶啞的不成樣子。
“想死?好啊,你要是敢死我就讓整個趙家給你陪葬!”聲音陰冷到極致,心也冷到極致。
過了很久,趙瀾庭才停下來,暫時性的獲得了滿足,將她攏在臂彎細細親吻,怎麼疼愛都不夠。
罌瑟痛苦地閉上雙眸,除了痛,無邊無際的痛,她再沒有其他感受。
屈辱二字,她已經說倦了。
掙紮出懷抱,看都沒看他一眼,忍著痛艱難走到洗手間,身上青紫一片,都是他給她留下的屈辱,還有片刻前實施的暴行!她要清洗幹淨這些髒汙,否則,便是連明天的太陽都不願再看到。
“小罌,要是沒力氣,哥哥幫你。”趙瀾庭站在浴室門外,仔細聽裏麵的動靜,生怕她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
“你滾!”罌瑟用力擦洗身上的肌膚,心裏恨的要命。
她恨他的強勢掠奪,恨他的不尊重,恨他把自己當成一個玩意,更恨他的風流成性。
向寒棠穿著黑色長款大衣,脖子上圍了一條黑色圍巾,立在初冬的冷風裏。
他看向罌瑟所在的三十三層病房窗戶,燈光一直未滅,一時猜測起她此刻在做什麼?看劇?看報刊還是躺在床上發呆?
對於向寒棠而言,忘記一個人和重新愛上一個人,這些事情並不簡單,他是突破了內心無數阻礙和桎梏,才站到女孩麵前的。
到了他這個歲數,愛反而沒這麼簡單,其中包含了無數生活的瑣碎和苦澀的滋味,這些味道,他年輕時候就已經嚐過一遍。
罌瑟太過稚嫩,也許上次他的懇切和熱烈把她嚇到了,讓她不知所措,也無從招架。
所以,即便被明確拒絕,他也沒這麼容易說放下便放下。
出差在即,想著過來看看她,哪怕就一眼,也足夠旅途的慰藉。
手機響起,是金秘書打來的,多半是叮囑他不要忘記登機時間。
歎了口氣,向寒棠最後忘了窗戶一眼,上車裏去。
“啊!!”罌瑟疼的連話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