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陸連驚帶嚇,送到醫院後沒多久就死了。
而他媽媽金豔芳則被賣到了遠在天邊的立陶宛的貧民窟,在那裏活得豬狗不如,全無尊嚴。
趙瀾庭這種極端的報複手段,讓她心悸。
再說金簡溪,她這段時間一直很苦惱,因為她在某天,猝不及防就遇到了一個這輩子再也不想遇到的人。
那就是前半生一直以欺負她為樂的二狗子。
對於二狗子的印象還停留在考上大學,離開山村那天。
他追著車在後麵,咧著一嘴爛光了的牙,拚命的往前跑,摔倒了再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再接著跑。
簡溪真的很不理解他這樣的行為,當時就覺得這人可能多多少少得有點病。
一想起他曾經對她做的那些惡,她就覺得不可原諒。
因此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扭頭就走,權當不認識。
誰知道他居然攔住了她的去路,簡溪這才開始正眼看他,二狗子早就不是當初那份邋遢狼狽的樣子了。
他穿著純白的格子襯衫,西裝革履的,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許是看出了她的閃避,他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簡溪很懷疑他是把一口牙都拔光了,重新做的烤瓷,因為他爛牙的時候已經十幾歲了,過了換牙的年齡。
“怎麼了?小啞巴?見到我就跑是怎麼個意思?”二狗子站在那裏雙手插兜,笑的痞痞的,一臉欠揍的樣子。
“我告訴你二狗,我不叫小啞巴,我有名有姓,你要是不能好好說話就離我遠點,我懶得搭理你。”金簡溪說著眼睛順眼不順的瞪著他,想把他的身上剜出兩個窟窿。
“我也不叫什麼二狗子,我有名有姓,我叫祝文枳,記住了嗎?”祝文枳嘻笑挑了挑眉。
“既然知道自己也是有名有姓的,那就對別人多一份尊重吧,請稱呼別人的大名,謝謝。就算不尊重自己,你也得自重不是。”金簡溪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瞧著出他也是混出了點名堂。
“怎麼樣?我現在長得還行吧,覺得我和從前變化很大吧?有沒有癡迷我?或者想以身相許?”祝文枳一臉戲謔,笑的得意。
金簡溪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他還是這樣一副流裏流氣的樣子,一張嘴就叫人生煩。
“不好意思啊,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你要是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有事啊,怎麼沒有事?沒有事,我巴巴在這等你嗎?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太陽有多大?”祝文枳不悅,心說本少爺在這等了你多久,你心裏沒數嗎?說兩句話就要走,我讓你走了嗎?
“我真的想不通,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麼事可說,你要說就麻煩你快點,我還有事沒工夫在這陪你閑聊!”金簡溪沒好氣地嗆聲,她真的很反感二狗子這樣的男人,在她心裏,他就是屬於男性中排列最低等的那一隊,是垃圾中的垃圾。
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不懂得尊重別人。
顧陸連驚帶嚇,送到醫院後沒多久就死了。
而他媽媽金豔芳則被賣到了遠在天邊的立陶宛的貧民窟,在那裏活得豬狗不如,全無尊嚴。
趙瀾庭這種極端的報複手段,讓她心悸。
再說金簡溪,她這段時間一直很苦惱,因為她在某天,猝不及防就遇到了一個這輩子再也不想遇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