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兒時,蘇雅的鼻子都酸了,而朱妍也陷入了沉思,默默地低下頭去沉吟不決。
金鶴又接著說:“可是勝利女神執意讓我們走,但是我們也執意不走。最後無奈之下,勝利女神身邊的火戰士用自己的平安之火打開了穿越通道,將我們推了出去,我們這才通過這扇門脫離了險境,可是沒想到自此也失去了勝利之神的消息。我們無顏去見南野蠻人,隻是曾經回國打聽勝利之神的下落,可是我們卻完全打聽不到她的蛛絲馬跡。於是,從此我們走上了流浪的生涯,並且一邊流浪,一邊打聽著勝利之神的消息。但是,六個月過去了,我們仍然得不到勝利之神的任何消息。所以我們隻能祈盼能從世界赫都那兒得到她的消息。據說世界赫都無所不知,如果我們可以見到世界赫都,向她打聽勝利之神的信息,那麼他一定會給我們一個答複的。隻是……據說隻有神才有可能與世界見麵,以我們的地位,我想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見到赫都的。所以,我們隻能想盡各種辦法接近美麗之神、永恒之神、智慧之神。但是這幾個神實在高高在上,我們實在是不得相見。可是萬萬想不到的是,今天,我們仍然可以有機會見到東方之神,還請東方之神成全我們吧!”
聽著金鶴說完,蘇雅的內心感動得仿佛積滿了淚水,隻需要放開一個閘它們便可以奪框而出。雖然她終歸忍住了大哭一場的衝動,但是鼻子依然酸酸的,眼框中擠滿淚光,她開門見山地對金鶴說:“我的能力有限,我並沒有法力,如果我能做得到,我一定會幫你們,但是我不清楚我到底能幫你們什麼?”
金鶴聽著蘇雅說完,臉上立刻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隻聽他高興地對蘇雅說:“無需您消耗任何法力,隻要您能領路就行。”
聽到這兒,蘇雅暗想:“就算你希望我消耗法力,關鍵我也沒有任何法力可借耗的呀?”
金鶴說到這兒時,突然將手伸進懷中,然後掏出了一樣東西。當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蘇雅顯然是嚇了一跳,隻見他自懷中掏出的是一把拳頭大小的冒著金黃色光芒的火苗。
蘇雅看到這裏,眼睛瞪得溜圓,心中暗想:“怎麼這個‘東西’放在衣服裏也不會燒壞衣服?就連細皮嫩肉的皮膚也沒事兒?”
也許是發現了蘇雅那驚訝的表情,金鶴向著她解釋說:“這不是普通之火,這是來自火戰士身上的平安之火,火戰士是原東方國火人一族中的後裔。但凡火族人的身上都長年燃燒著這種火,但是普通的火族人沒有火戰士身上的火更加地充滿魔法和威力,必竟火戰士不同於普通的火族人。就像現在我手裏的這種火是有魔法的,隻需對著它念動咒語,就像用鑰匙打開一扇門一樣,它就會在我們行軍的路上起到很大的幫助。可惜,當我們離開勝利之神時,火戰士隻留給我們這麼一點平安之火,想必再過不了多久它必會用盡。”
聽著金鶴提到火族人以及火戰士都是那麼地神奇,蘇雅居然不由自主地想起水族人來,她心中暗想:“怎麼這世上既有水族人,又有火族人,怎麼水火都變成人了?隻是水族人裏出來個水中仙,她基本等於一個搶占村落的大魔頭,卻不知道這火族人的首領是什麼樣?會不會也是大魔頭呢?”
金鶴說到這裏,突然伸出了另一隻手就像撕扯牛肉幹一樣將手中那一具小小的火苗撕成了兩半,一半依然放進了自己的懷中,一半卻繼續托在手中。然後另一隻手縮回來,與那隻手托火苗的手掌拚在一起,並舉向與臉平行的地方。又見金鶴閉著雙眼,仿佛一副祈禱狀,又見他上嘴唇與下嘴唇時攏時張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又見金鶴突然睜開眼睛,將手裏的火苗拋向了前方,而就在火苗落地的那一刻,居然像一個膨脹的氣球一樣突然變大,順間變成了一個橢圓形泛著藍光的圓東西。
正在蘇雅納悶這圓東西是幹什麼用的,而金鶴像變戲法一樣地變出了這麼一個東西又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突聽金鶴對蘇雅說:“現在我打開了‘藍光希望之門’,上次火戰士陪著勝利之神瑞絲迪在尋找魔牙洞的路上留下了一些藍光火的痕跡,所以我很輕鬆地就可以打開再次通往那條路的門。現在我們要穿越這扇門,隻要東方之神肯帶路,我們就有了神的領導。相信現在的我們應該有見到世界赫都的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