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南伸出手去摸那個由汙點法師創造的黃色穿梭門並企圖觸摸它,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無論他的手怎麼靠近那個穿梭門,那個穿梭門對於他來說都猶如幻影一樣,那穿梭門就像一個圓形的彩色的氣,無論仰南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摸到。
看到這一幕的仰南頓時大驚失色,他連忙回過頭來問汙點法師:“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手根本摸不到這個穿梭之門?”
汙點法師望著仰南並回答他:“因為你還沒有可以進去的資格,因為隻有神才可以進去。”
聽了汙點法師的話,仰南更加想不通了,他便再次對汙點法師問道:“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隻有神才有資格進出?”
汙點法師聽了,他的眼中似乎很迷茫,他想了想後又繼續回答仰南:“也許我的結論也不完全對,因為我就曾經試圖著進去,但是最終的結果仍然失敗了。於是我試著去占卜,想算算究竟誰才能進得去。在世界七大神中我一共算了三個神,第一個是師神泰瑞雨,結果是他也進不去;第二個是智慧之神沃爾特,我得出的結論是他也不能進去;而這最後一個人是自由之神蘇雅,但是我得出的結論居然是她可以進去。得到這樣的結果我也感到很迷茫,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寄托在你們的身上了。”
仰南終於明白汙點法師話中的意思,他連忙對汙點法師說:“你的意思是必須得自由之神進去才能幫你拿到鑰匙?”
汙點法師點著頭說:“就是這個意思!隻有這樣做,你們才能幫我拿到鑰匙。”
汙點法師剛說完話,突聽身後的山穀中傳來了嘶喊聲。
汙點法師聽到那陣陣的喊聲後並沒有在意,他隻是轉過了頭望向了站在他身邊的仰南。而仰南似乎聽得出那陣陣的叫聲,正要朝著那邊飛奔,卻再次地被汙點法師叫住:“我知道,是自由之神帶著紅矮人族和雪人族往這邊來了,他們的目標隻是你而已。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你去接應他們,然後幫助他們打敗那群死而複生但是卻潰不成軍、即將奄奄一息的甲蝟王的殘兵敗將,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僅管它們隻是殘兵敗將。但是你們若與它們爭執恐怕也是需要時間的,如果時間一長,你地上的這個兄弟恐怕離陽間就會更遠。也就是說,你們有時間與那些殘兵敗將糾纏,可卻再也沒有時間跟你的這個兄弟相聚了,所以你可要想好了;第二個選擇:我幫你解決那些殘兵敗將。然後你勸服自由之神,叫她前往穿梭門幫助我拿那把鑰匙。事成之後,我會屢行承諾並告訴你如何使用生命石才能讓你的兄弟複活。”
汙點法師說完,隻見仰南輾轉反側、左思右想了後,終於下定決心對汙點法師說:“我決定了。我要第二個選擇,你可以立刻屢行你的諾言了!”
汙點法師聽了仰南的話,他的嘴邊再次流露出笑容。如每次一樣,他的笑總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暖。沒有人猜得出他是哪種笑,是開心的笑?還是陰險的笑?此時此景,好像哪個都不是,又好像哪個都是。
汙點法師果然依著仰南的話去做了,也算是屢行自己的諾言,隻見他伸出了右手並展開手指。與其說他那是手指不如說那是五根骨頭,上麵隻有白色明亮顯眼的骨節,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汙點法師聚精會神地望著自己的五根手指骨節,隻見他嘴巴一張一合地再次念動著什麼。
汙點法師念動的似乎是一個口訣,但是這個口決卻被他念動了有一小段時間,而這小段時間的消耗就算沒有幾分鍾,至少也應該有一分鍾的時間。
口決被汙點法師念了至少有一分鍾後,突見汙點法師停止念決,並且放下了手指。
又過了沒多久後,隻見山穀那邊傳來的喧嘩聲漸小,而緊接著傳來的似乎是許多人的走路聲。
這走路聲不但被汙點法師猜到,也被仰南輕而易舉地猜到了。
仰南並不擔心山穀那邊的人的狀況,他此時隻擔心地上躺著的那個襲凡一動也不動的身體。
果然,以自由之神蘇雅領首和雪人高大身材領首的、以及他們身後那一群風塵噗噗的滿滿一山穀人隨即浩浩蕩蕩地走了過來。
起初映入蘇雅眼簾的是兩個人,第一個人長著讓蘇雅覺得帥呆了的外表的仰南,他正蹲在一處並莫名地望著那裏;第二人蘇雅實在看不清他的相貌,因為他的衣服看起來實在很長,那衣服不但遮住了他的腦袋,而且也遮住了他的身子和他的腿,還有他的胳膊和手都被遮得嚴嚴實實的。但是蘇雅沒有選擇,她的隻得慢慢地走近汙點法師和仰南,因為在這片山穀中實在看不到其他的人,而蘇雅千方百計地來到這裏隻是為了見到火戰士,並且安安全全將火戰士救出來。
可是當蘇雅走到了汙點法師和仰南的身邊時才看清地上原來還有個人,蘇雅隻覺得地上的那個人似乎是在沉睡,因為蘇雅覺得他的麵部很安祥;但是他看起來又似乎像是已經死了的樣子,因為蹲在他身邊一個年輕秀氣的男子正心事重重、憂傷滿麵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