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雅和炸彈人聽到了來自身後的咆哮聲後,他倆兩次提高警惕全神貫注地轉過了頭並朝著身後望去,這才發現身後那團將那黑色怪物全部覆蓋的炸彈濃煙原來竟如空氣一樣隻是徒有虛名,它並沒有困住那隻巨大的黑色怪物,而且這個結果很明顯,炸彈人已經連續放爆的炸彈也沒有將那個黑色怪物怎麼樣,隻見這時的黑色怪物不但已經從那濃煙中爬了出來,而且看起來它的身上一點兒傷痕也沒有了。如今隻見它的眼睛瞪向了對麵距離它並不遠的蘇雅和炸彈人,它的嘴中喘著粗氣,就像一隻被激怒的老虎要殺人一樣。
看到這一幕的蘇雅哪裏還能淡定,她一邊喊著:“快跑啊!”一邊撒開兩條腿向著白色通道的盡頭處跑去。當然,站在她身邊的炸彈人也不可能淡定,他也是一邊朝著白色通道的盡頭處跑去,心中一邊想:“這自由之神呐,怎麼遇到危險溜得比我都快!”
蘇雅和炸彈人在白色通道中一路沒完沒了地奔逃,盡管他們怎麼跑都跑不出去這條長長的白色管道,而且在他們逃跑的過程中也時而會發現與這白色管道連接的管道有的時候是綠色的,雖然他們的心中同一時間都在想:這個綠色也許代表著“謊言”,可是他們現在哪有說話的功夫,至於什麼“謊言”或者是“真話”,隻能被他們拋在腦後了。
蘇雅炸彈人一路地玩命地向前跑去,他們億乎認為逃跑可以解決一切難題,他們在逃跑的過程中甚至都不知道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個大家夥到底怎麼樣了,它到底距離他們有多遠。
雖然蘇雅曾經對炸彈人承諾說當遇到他們無法解決的難題時,蘇雅會召喚來她的終極戰士。但是她說過的這句話看來也無法對現了。因為很明顯她現在沒有召喚的時間,她現在有喘氣的時間已經很不錯了,她隻能任憑炸彈人去想:這個所謂的神原來也是個徒有虛名的主兒。
就在蘇雅與炸彈人一路盲目地向著白色管道的盡頭跑了有一會兒後,蘇雅突然發現前方白色通道的盡頭處出現了另一個出口,但是當蘇雅定睛望去,她一時之間又無法確定那個到底是不是出口。因為就在那個所謂的出口處出現了一個水波模樣的屏障。
不錯,那個屏障懸掛在出口處。它就像是一個立體會動的水簾。給人的感覺它就是體型稍微小一點兒,否則蘇雅更覺得它像水簾洞的水簾一樣。
蘇雅看到這兒就納悶了:那裏到底能不能通過,那裏到底能不能走?
這個時候的蘇雅既沒有辦法停下來。也沒有辦法跟炸彈人交流一下意見,因為就在剛才的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她的身後再次傳來了那個怪物的咆哮聲,一聽到這個聲音。蘇雅的兩隻腿就像上了弦一樣,無需她的大腦指令。它也會自動地加緊向前跑。就這樣,她很快就跑到了那個水簾前。
當蘇雅來到那個水簾麵前的時候,她本來是想停在那裏,最起碼歇上一歇。喘口氣兒,然後她才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摸摸那個像極了水簾的門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它又可不可以通過。
可是令蘇雅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身後畢竟還有個炸彈人,雖然當蘇雅來到那個水簾麵前停了下來。但是跟在她身邊的炸彈人卻沒有打算停下來,那一刻,不管蘇雅願不願意,她都被炸彈人的重力強製地推到了那扇水簾門中,那結果真是既讓蘇雅滿意,又不讓她感到滿意。
說讓蘇雅滿意,那是因為那扇水簾門果然沒有令她感到失望和擔心,那水簾門並不是牆,不會一撞就會撞破腦袋,而它也不是什麼幻影,不會隻是給蘇雅帶來一場空。當蘇雅和炸彈人來到水簾門的另一側時果然看到了一片藍天綠樹青草的新天地。
而說讓蘇雅感到不滿意的問題就是,那水簾門的另一邊是猶如支在懸崖上的一個穿越門,當蘇雅和炸彈人毫無任何準備地從那個穿越門中跑出來的時候,他們的腳下根本就沒有可以供他們站穩的地,而是山崖的下麵,所以當他們從那個穿越門中跑出來的時候,竟直接掉到了山崖的下麵,順著那穿越門的下麵的那些綠色的說不上是樹的莖葉還是草的莖葉一路地滾了下去。
在蘇雅和炸彈人一路被摔下去的順間,他倆的心中除了難以著地,還有的就是驚恐了,所以他們口中的喊叫一時難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