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霧靄中的死神相信托邦不會逃離這片寒冷的侵襲,死神相信這極寒的冷氣就算是麵對有生命的天。也會輕而易舉地將天凍碎。既然如此,它又怎麼會無法製服那不可一世的托邦呢?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現在在死神的眼前。就像是冥冥中有無數把尖刀立在那股寒氣中,但凡站在這股寒氣中的人都不會逃離這寒氣的侵蝕,都無法逃離那尖刀的割刺。
再次恢複自信的死神站在這冰冷的世界中沒有聽到托邦的嘲笑和諷刺,他以為托邦已經被淹沒在他的寒氣冰冷中。看到了這個結果,死神再次自言自語地說:“既然你不想死在火海中。那麼你就凍死在‘魔域寒冰’中吧,這種死法雖然錐心刺骨,但是也不會讓你受多少罪的!”
死神說完,正要淡定地離開。但是就在他的麵前突然再次地傳來了托邦的聲音:“我不知道這種死法是否錐心刺骨,我隻知道現在的我仍然安然無恙,我既沒有被你傷害到。也沒有如你所願地死去,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
托邦的突然說話頓時令死神再次地吃了一驚,他連忙集中注意力,然後全神貫注地朝著托邦說話聲音的方向望去,可是令他感到失望的是他的麵前隻看到了一片霧靄,除此之外,他看不到任何的人影。此時的死神不隻是感到驚訝,而且他也感到奇怪,隻聽他再次對托邦說:“你是怎麼躲開‘魔域寒冰’的,難道你有保護自已不受任何元素侵害的神器?”
隱在霧靄中的托邦聽了死神的話,他卻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他隻是轉移話題對死神說:“你這句話說得好,你說沒有任何元素可以侵害得了我,也就是說,你的本領隻局限在元素的魔法中了,你的攻擊也必須借用元素來完成目的……也許正是因為這個,你無法主宰我。可是,無論你善長的是什麼本領,隻要最終的你拿我沒有辦法,而我又可以輕易地將你掌控在股掌之中就可以……你眼前可以看到的隻是局部而已,事實上我並不是隻是簡單地躲過了你的攻擊,我這招兒既叫做‘防禦’,也叫作‘間接攻擊’,你用你的方法製裁了我兩次都沒有成功,現在也該輪到我反擊,這樣,我們之間才算是公平的!”
托邦剛剛說完,死神突然感覺到自已的四周襲來了幾股強大的攻擊力,它們不但穿破了凝結在空氣中的寒氣,而且它們也衝破了死神周圍那些被他控製住的局麵和他的用來自我防禦的魔法,總之它們穿透了死神的一切防禦直奔著死神而去。
麵對著這種情況死神一時之間無以抵抗,他隻能邁開步子想辦法躲開這股突然襲擊的力量。
可是就在死神想要離開原地躲開托邦發出的攻擊的時刻,他突然發現自已的雙腳似乎邁不開步子,不僅如此,他在想挪開雙腳的那一刻也感覺到了由腳心、腳踝出傳來的刺骨般的疼痛。
發現這一情況的死神頓時感到驚訝和危機,令他感到驚訝的是因為他知道自已的腳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疼痛,至少他在來到這個大廳之間沒有這種感覺。既然是他在來到這個大廳之後才感覺腳部受傷的,那就隻能證明這傷是眼前的托邦帶給他的,否則他的傷又能從哪兒來;而令死神感到危機的是,本來他就沒有想清楚為什麼托邦可以躲過他的“地獄七道門”中的前兩門,因為以他對暗黑破壞神的了解,他們隻是一些濫竽充數、不入正流的魔鬼妖獸,他們又有什麼更勝他一籌的能力?但是令現在的死神沒有想到的是,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家夥,他就是有這個能力,他就是擁有這個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可以將死神掌握在手中的能力。
這一刻,死神光顧著糾結自已心中的疑問。他竟然忘記了自已的周邊還有正在襲擊自已身體的那一股攻擊力,並且也是因為自已的腳部受傷,這個打擊令一貫自以為無懈可擊、高高在上的死神疏於防守,那一刻,他終於被托邦的那股攻擊力盯上,而且也被它們重重地打倒在地。
那一刻,死神似乎被打暈了。就在那股攻擊力打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隻感覺到渾身上下猶如被千萬隻冰刀割破了身體,那股疼痛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湧了出來,所以這一刻。他實在忍不住地倒在了地上,也倒在了自他身上流出的鮮紅的血泊中。
也許是因為“地獄七道門”中的這第二道門裏的寒氣是因為死神才會被釋放在這裏的,所以就在死神倒下去的那一刻,圍繞在他身邊的霧靄也悄悄然地散了去。沒過一會兒,被寒氣和冰霜覆蓋的大廳再次恢複了昏暗色。
倒在地上好半天才恢複記憶的死神勉強地撐著自已的身體。然後用力地抬起頭來望向了依然猶如泰山般站在對麵的托邦,隻聽托邦突然對他再次“嗬嗬嗬”冷笑地說:“原來,傳說中的死神也不過如此……原來傳說中的死神也是個血肉之軀,原來你的血竟也是紅色的!”
死神聽不明白托邦到底在說些什麼。他隻知道由於他的一時疏忽,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能力反抗托邦,也許他接下來會遭到托邦的摧殘。也許托邦會直接給他一個了斷。
隻聽躺在地上的死神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地對眼前的托邦說:“我真是看走了眼……既然我已經成為了你的手下敗將,就隻能任你宰割……沒有想到你這麼地厲害。我隻是不明白,你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打到我的腳的?畢竟是在‘地獄七道門’之中,眼前的局麵就在我的控製之內,你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穿過我的力量而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