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得到夏皇的旨意和令牌已經過了三天了,可以自由進出一元堂密藏殿選取功法,這等好處怎麼能放過。
這學院看來是不得不去了,還好夏侯明鏡臨走時把牛大力留下了,名是保護,實則是指導夏侯禹修煉,以牛大力後天大圓滿煉體的身手,武林之中隻要不遇到先天強者,天下之大,大可去得,一個小小的宇文成,不來尋我麻煩還則罷了,要是不開眼,嘿嘿,少不得再給他一個教訓。
次日清早,夏侯禹直奔學院而來,剛到學院門口從馬車探出頭來,也是冤家路窄,迎麵便遇上了一臉淤青還未消散的宇文成等一夥紈絝。
為首的的一人,白麵高挑,一身四爪啊滾龍錦袍,眉宇間洋溢著一股英氣,正是夏皇的四子,夏文雲。正與宇文成一夥紈絝討論著,昨晚飄香樓的頭牌如何如何,言語間滿是淫詞穢語。
夏侯禹也不畏懼,直徑從馬車裏跳出,與牛大力高聲調笑:“大力叔,你看前邊那個豬頭可笑不可笑,鼻青臉腫還來街上瞎逛,大清早的也不怕嚇到人?就算沒嚇到人,嚇到阿貓阿狗也是不好的嘛!哈哈哈哈!”
牛大力故作莞爾:“少主說的極是。”
正在嬉笑獻媚的宇文成聽罷,抬眼一望,便如遇殺父仇人般惡狠狠盯住了夏侯禹,完全忽視了牛大力的存在,心中大喜,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夏侯少爺。你還敢出門?我還以為你要在神侯府中做一輩子的烏龜啊!今天看小爺我怎麼擺弄你。”無數種折磨夏侯禹的方法在宇文成心中一一閃過!
夏侯禹微微一笑:“我又沒變豬頭為什麼不敢出門見人?更何況宇文少爺你欠我的銀子還沒還呢,我不出門怎麼來收賬?今天宇文工資身上銀子帶夠了麼?”
“你。。你!”宇文成怒急攻心一個箭步跨上就要對夏侯禹出手,卻被旁邊的一臉春風的四皇子一把拉住,言道:“夏侯賢弟,大家都是學院同窗,以和為貴,不知你和宇文賢弟有什麼恩怨,給個麵子,本王做個中間人,大家化敵為友如何?也好全了學院同窗之義。”
“化敵為友?”夏侯禹一臉古怪的看著四皇子。
“行,既然四殿下開口了,隻要宇文兄把欠小弟的銀子還上,大家以後就是好兄弟了。!”
“此言當真?那一言為定”這正如了夏文雲的意,隻要拉攏了夏侯禹,以後皇位競爭,必然可以得到神武侯的支持,這坐龍椅的把握豈不又大了幾分?
轉過頭開口:“宇文兄,你速速將欠夏侯賢弟的銀子還上,以後大家就是好兄弟了。
宇文成委屈的海口“殿下,你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和他借過半兩銀子!”當日被打之事,宇文成覺得丟不起那人,並未向任何人提起,對外一直隻言自己是騎馬摔的。
夏侯禹更是滿臉委屈的開口:“宇文兄,這白布血字可寫的清清楚楚,你可別翻臉不認人啊,有道是借錢容易要賬難!這錢可是我從我父親那偷來,你要不還,被我父親發現,非打死我不可。請殿下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