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泡完藥浴的夏侯禹靜靜的坐在床上,拿起了雲老煉製的七星劍,這七星劍的煉製材料加起來怕是少不得有兩百多斤,可自己握在手中卻如同無物一般,還有一種和自己心神相通的感覺,難道是因為這七星劍中加入了自己的鮮血的緣故?當下靜心回憶起已背得滾瓜爛熟的卷中內容,眼中閃過一絲堅毅之色,用七星劍在自己手腕上一拉,讓自己的鮮血均勻的塗抹在七星劍身上,然後依法運轉起自己和七星劍的那一抹聯係,讓劍身開始吸收自己的鮮血進行血煉。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隻見那劍身之上的鮮血已消失不見,但自己與這七星劍的聯係又爭強了一分,然後繼續在已經結痂的手腕上再次一抹,並用內力催動自己的鮮血使其流出的更快讓那七星劍吸收,這七星劍經過了第一次的血煉,變得像無底洞一般瘋狂的開始吸收夏侯禹的血液,夏侯禹知道這是修煉熔兵卷必須的過程,於是咬牙堅持。
一陣眩暈感閃過,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可那七星劍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夏侯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掏空了,意識已一片模糊,心道,真他媽倒黴,自己怕是得被這劍吸死,哎!就在這時,那七星劍突然停止的吸血,自己與那七星劍之間的聯係頓時加強了無數倍,仿佛自己的手臂一般可以隨意指揮,心中大喜,成功了,於是一咬舌尖,讓自己模糊的意識清醒過來,心中默默的運轉起熔兵卷中的熔字訣,心神引動七星劍,隻見那七星劍從夏侯禹手中倒飛而起,直指夏侯禹心窩飛來,嚇的夏侯禹連忙閃躲,卻是已經來不及,那七星劍正中夏侯禹胸口,竟沒有一滴血流出,反而緩緩的融入了自己的胸口之中消失不見,這一刻夏侯禹感覺仿佛自己剛才所流失的所有血液都回到了自己身體中,而自己的身軀如金鐵一般好似充滿了力量,於是右手握拳朝地板上砸去,“轟!”隻見那花崗岩的地板被這一拳砸的粉碎,還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半米深的空洞,而那右拳非但絲毫未損而且連一絲疼痛感都沒有傳來,心中大喜,果然和卷軸上講述的一樣,力量雖未增強,但這身軀的強度已是被加強了不少,以前這一拳下去也能達到如此效果,但自己的手臂絕不會像這樣輕鬆,雖不能說絕對刀槍不入,但這已是絕非血肉之軀能達到的程度,尋常刀劍在普通人手裏已是難傷分毫。
按耐住自己的興奮之色,又試了幾次熔兵練體的感覺,半個時辰之後,一股眩暈感湧上心頭,立馬停止了熔字訣的運轉,那七星劍才慢慢的從夏侯禹的身體中分離出來,頓時感覺自己虛弱了不少,心中不由得想到,以後和人交手一定要速戰速決,這熔字訣一天隻能使用一次,使用之後應該可與比自己高上一個階位的高手一較長短,隻是每次隻能持續半個時辰就會開始虛弱,以自己現在外功初期的水平最多能堅持到一個時辰已是極限,到時候就得任人魚肉,還得加強自己各方麵的修行以提高熔字訣的持續時間。於是又開始運轉了九次陽蹻脈小周天才安然睡下。
第二天聽完講學之後,夏侯禹直接來到了一元堂武門大殿所在,隻見兩個一身勁裝的武門學徒站在大殿門前左右,於是走上前去一禮,“二位大哥,小弟夏侯禹,想加入武門學習,還望二位大哥幫忙稟報一聲。”
“你要加入武門?行,你在這等著我去稟報今天的值班教頭來對你進行考核,但你可要想好了,每個人一生隻有一次考核機會,如果這次不過,以後都沒有機會加入武門了。”
“小弟省得,這是一點茶錢,多謝大哥提點!”
夏侯禹遞上了一摞銀票,大概有個四五百兩,兩個值班學徒也是貧寒出身,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守門,心中一喜,對望一眼,笑著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這位師弟,你在這稍等,為兄去去便來。”一邊說話一邊接過銀票塞在了自己懷裏。不一會隻見一個一身皮夾弓服,軋麵怒目的黑鐵大漢,來到了門口,打量了一眼夏侯禹,“是你要加入武門?年齡多少?”“回稟老師,學生夏侯禹,今年十二歲。”
“十二歲?那入門考核倒也簡單,看見門口的那個石墩了嗎?拿起來走一百步就合格了。”
夏侯禹朝那石墩望去,也不過半米來高,圓形的,二話不說,走過去抱起那石墩噔噔噔噔的跑了起來,眨眼的功夫就跑夠了一百步,“稟告老師,學生完成了。”
“好了,我姓錢,以後叫我錢教頭就是了,現在隨我進去,測試完根骨,你就是武門學徒了,夏侯禹跟著錢教頭來到了一個密閉的石室內,隻見石室正中央的高台上放著一塊白色的玉石,周圍畫滿了奇怪的線條,那錢教頭站住腳步說道:“把手放到那玉石上,不要抗拒,就可檢測出你適合的班級,以赤橙黃綠青藍紫為標記,紫色自然是特等班,整個學院的資源都供應他們修行,往後次之,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