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尋仇(1 / 2)

第二天一早,夏侯禹剛到學堂坐下準備聽講,“誰是夏侯禹,給我滾出來!”

隻見一個身著紫衣的俊秀青年一臉怒容的站在學堂門口吼叫道,身旁還站著一個教頭打扮的中年人和一個身著青袍的青年,那青年一指指向夏侯禹,咬牙切齒的說道:“陸師兄,那小子就是夏侯禹。”

夏侯禹聞言望去,指他之人正是那送他一百萬兩銀子的宇文成,聽他稱呼另一人為陸師兄,心裏哪能不明白正主陸展天找上門了,夏侯禹慢慢站起身來,“想是宇文兄知道小弟銀子快花完了,又給小弟送銀子來了麼?”

宇文成聞言臉色忽然變得和豬肝一樣,憋屈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你就是夏侯禹?”

隻見那陸展天怒目問道,“在下便是夏侯禹,不知三位找在下有何事?”

“哦?夏侯禹,我乃學院戒律堂學督周榭庵,我來到這裏你難道還不老實交代嗎?”

“學生不知,還望周學督賜教。”

一旁的陸展天聞言大怒,“不知道,你刺破了我弟弟的丹田廢了他的修為,一句不知道你就想糊弄過去?給我死來!”

跨步上前就要出手,卻被一旁的周學督拉住了,“學院有學院的規矩,不得魯莽,那夏侯禹我來問你,昨天你可是廢了學院青班之中陸展元的丹田?”

“什麼?展元兄的丹田被廢了?在下昨日確是和展元兄交過手,還不小心傷到了展元兄,但萬萬沒想到展元兄的丹田居然被廢了,學生實在不是故意的啊!”夏侯禹說的是那一個聲淚俱下,好像真的全然不知一般,恨得陸展天直咬牙。

“那你就是承認了?夏侯禹你玩劣不堪居然在學院中下毒手殘害同門,今天我就收回你在學院所學的一身武藝,給我跪下!”言罷就要動手,一旁的宇文成和陸展天臉上露出了一抹凶殘。

“還望周學督聽學生解釋。。。”話還未完,隻見那周榭庵也未使出什麼招式,隻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夏侯禹走來,夏侯禹還想開口,卻突然感覺到一股龐大的氣息撲麵而來,呼吸不由得一緊,壓迫得自己竟無法言語,那壓迫感更隨著周榭庵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增強,周榭庵每走出一步夏侯禹感覺都像踩踏在自己的心髒上一般難受,一步,兩步,三步,待得周榭庵第四步踏下,夏侯禹隻覺得天旋地轉,“噗。”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差點站立不住就要倒下,但倔強性子起來,硬是咬緊牙關繃緊了身體不再搖晃。

一口鮮血噴出之後,夏侯禹覺得那胸中的壓迫之感頓時減輕了少許,身體有了一絲的自由,於是連忙催動了熔兵卷中的熔字訣,大叫一聲“給我熔!”隻見那被夏侯禹掛在腰間的七星劍立馬脫殼而出,刺入了夏侯禹的胸口消失不見,嚇的四周圍觀的學生驚呼了起來。發動了熔字訣的夏侯禹頓時感覺到剛才那股強大的氣息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胸中的壓抑之氣也被呼出體外,自己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

於是連忙說道:“周學督明鑒,那陸展元確是學生失手所傷,但卻是那陸展元先動手的,學生被迫還擊,不小心傷了他,藍班的孟楠可以作證,在場的所有同窗也可作證,還望學督明察!”

“咦?”那周榭庵看到夏侯禹被那七星劍刺中之後居然安然無事,而且還能開口說話了,心中奇怪,不由得咦了一聲,接著雙目一皺言到:“油嘴滑舌,居然敢置疑本學督的判決,休要聒噪!”

說罷便緩緩抬起手一掌朝夏侯禹的丹田處拍去,夏侯禹見狀急忙倒退躲閃,但夏侯禹眼中看似緩慢簡單的一掌,卻給了夏侯禹一種無論如何都無法躲開的感覺,在不斷地閃躲當中,那種無處可逃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心中不由得大急,看來唯有硬接了,隻得用雙臂下沉護住自己的丹田,期望接下這周榭庵無可躲避的一掌。這周榭庵乃戒律堂學督,有先天初期修為,對付夏侯宇居然用上了先天氣勢,借用天地之力壓迫夏侯禹,這叫夏侯禹一個後天初期的孩童如何抵擋,隨著手掌的推進,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夏侯禹眼神漸漸開始變得模糊,就要失去意識被這一掌擊中。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如風馳電掣般出現在了周榭庵身前,撥開了這一掌輕蔑的說道:“周榭庵,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個先天高手居然對一個十歲的小娃娃出手,你還要不要麵皮?你弄死了他你可想過那夏侯明鏡可是好相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