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烈日當空,半年之期已到,已是和那陸展天決鬥履行賭約的日子,這天早晨,夏侯禹經過一夜的打坐,一個人精神飽滿的走出了神侯府,並未見牛大力跟隨,原是牛大力見夏侯禹修煉已是有成,而且掛念邊關的兄弟,和夏侯禹告別叮囑了一番,回夏侯明鏡帳下效力去了,夏侯禹也是多次出言挽留,卻都被牛大力拒絕,牛大力說在戰場之上才有自己的用武之地,現在夏侯禹已修煉有成,自己沒什麼可以教授的了,無奈之下隻得讓牛大力回了北塞。
牛大力離開之後,夏侯禹雖然內功達到了先天初期,但卻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外功修行,每日都要到學院武門之中打熬一番才肯罷休,畢竟內外兼修雖然艱苦,卻是不得不承認這樣會讓自己更為強大,可是那藥浴卻是沒了之前經脈斷絕時候的那種效果,經脈沒了缺口,藥力無法進入經脈,也就不能如之前一般用藥浴強化經脈了,但這藥浴依然還是有強健筋骨的作用,本來也是輔助修煉外功一個不錯的方法,也就一直堅持沒有放棄。一路無話,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學院門口,隻見學院門口人山人海,宰相的兒子和神武侯的兒子比試,不知怎麼的,在京城之中已是傳得沸沸揚揚,今天到這學院中來的,並不隻有學生,可以說京城之中愛湊熱鬧的人都是已經到齊,夏侯禹正要跨步向學院內走去,隻聽見一個吼聲傳來,:“開盤啦!開盤啦,宇文世家盤口開盤了,信譽十足童叟無欺!快來壓啊!”
聽到這聲音夏侯禹轉頭望去,隻見在學院正門一側,立起了兩塊不小的牌子,上邊寫著:陸展天、十六歲紫班高手、先天初期修為賠率一賠一,夏侯禹十一歲赤班高手、後天後期練體修為、賠率一賠十!寫著陸展天名字的台前圍滿了攢動的人頭,手裏都握著銀票嚷嚷著要壓陸展天勝出。而寫著夏侯禹名字的台前,門庭冷落,隻有一個一個白衣勝雪的小姑娘站在台前和宇文家那擺盤口的小廝說著什麼。
夏侯禹見到自己和別人決鬥,這宇文家居然在這擺起了盤口,更離譜的是自己的賠率居然一賠十,微微一驚,心道:嗯?陸展天也突破到先天層次了?看來他也沒有落下修行,一番苦鬥是少不了,不過依然多自己的實力信心十足,畢竟自己有那黃紙做殺手鐧,自己絕不會輸。旋即又樂道:宇文家真是自己的財神爺,這人生的第一桶金就是宇文家送的,這不?又來送錢來了,自己不要都不行。”
於是笑眯眯的朝那寫著自己名字的台前走去,剛好那女孩轉生與夏侯禹對了個正臉,夏侯禹定眼望去,原是那公羊依晨,也不敢失禮,連忙一拱手:“公羊小姐,好久不見,居然在這遇上你。”
公羊依晨也見到了夏侯禹,聽見他向自己打招呼,不知想到了什麼,俏臉頓時變得通紅,低著頭不敢向夏侯禹臉上望去,那嬌羞的模樣美得不可方物,看得夏侯禹直咽口水,公羊依晨低著頭開口:“夏侯哥哥好,謝謝你上次救了小妹,為了救我自己卻傷勢嚴重,真不知要怎麼感謝你才好,我幾次要去看你,爺爺都不讓我去,說你要靜養,也就一直沒機會親自向你道謝,現在胸口還疼麼?”
原本公羊依晨比夏侯禹要大三歲,但夏侯禹這一年多來不斷練體,雖然臉還是有點嬰兒肥,但身體確實是非常壯實,看著年紀不小,公羊依晨才有哥哥這一叫,聽到公羊依晨叫自己哥哥,連忙答道“讓公羊小姐費心,我皮糙肉厚,那點傷勢還奈何不了我,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