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烈日,校場高台之上夏皇俯視著擂台之上一死兩傷倒在血泊中的三人,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臉上關切的表情,微微一分神,開口道:“速速對傷者經行救治,陸夏二人皆為我大夏王朝之精英,夏侯禹雖勝,但周學督為夏侯禹頓悟中失手所殺,夏侯禹雖是無心,但不得不罰,免去一切獎勵,著其禁足於一元堂內思過半年,不得外出。賜陸展天療傷聖藥生肌膏,以續斷臂!”
然後起身,袞龍袍大袖一拂,帶著一臉關切的夏琳朝學院外走去,夏皇這一開口看似公平,其實大大的包庇了小胖紙,試想重傷陸展天,拳腳無眼還情有可原,可把一個去阻止夏侯禹行凶的天子學府學督,先天高手,給活活打死了,這罪名要是追究下來,就算你是皇親國戚也少不了要破了丹田,淪為廢人,為了平複陸家的不滿,天子還賜下了療傷聖藥,可謂板子是高高的抬起手輕輕的落下,倒黴的周榭庵死的夠冤,學院又不是刑部,沒有牢房,囚於學院內麵壁這也算處罰?為了避免陸家的報複,也算是對夏侯禹的一種保護。
昏迷不醒的夏侯禹被一擁而上的赤班同窗,抬到了學院後院,胸口劍傷雖然為及心髒,卻也流血不止,趁著公羊老頭正在給周榭庵善後的功夫,滿臉焦慮的公羊依晨,尾隨而至,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看著禦醫對夏侯禹包紮傷口,看著夏侯禹胸口薇薇起伏的胸口才才有了心神一鬆的感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僅僅見過四次的男人如此牽腸掛肚,隨即又發現夏侯禹包紮傷口赤裸著上身,俏臉一紅好似想到了什麼,小鹿一般轉身頭也不回的跑了。
卻說神侯府李月得知夏侯禹和人決鬥受傷,便急匆匆的點齊家中下人,風風火火來到學院門口,卻被告知夏侯禹無事及夏皇旨意後,也心知夏皇是在保護自己家兒子,便按下心中的擔憂打道回府了,回府路上暖轎內銀牙微咬,喃喃道:“神侯府是不是沉寂太久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想來太歲頭上動土?”
對轎旁的一位老者開口說道:“傳我神侯令,著天級五影衛即刻進京。”
身旁老者喏了一聲便消失在了人群裏。三天之後夏侯禹才悠悠醒來,胸口還影影作痛,七星劍放在一邊,儲物袋還在腰上,剛要出門被告知了夏皇的旨意,心裏跑過了一萬頭草泥馬,這叫什麼事,周榭庵這王八蛋自己找死也就算了,還連累小爺被罰,官職什麼的都無所謂,那大夏皇室寶庫不能去可就虧大發了!鬱悶歸鬱悶這次擂台比試收獲還是巨大的,雖沒能斬草除根弄死陸展天,但是去了一個對自己深懷敵意的周榭庵也是不錯,慢慢的回憶起了擂台之上頓悟狀態,大有一種視天下武功為無物之感,無招勝有招,這已是許多先天圓滿高手都無法達到的武人境界,這以人禦劍以劍禦人已是仙家手段,大有這天下之大大可去得之感。這半年的麵壁思過,正好消化這次頓悟所得,用心推演起頓悟所得起來。
修行無甲子,一轉眼已是五個月過去,夏侯禹傷勢已經完全恢複,頓悟所得已完全消化,修為雖還是先天初期,但加上自己後天巔峰的煉體之力,與各種手段,實力有了質的飛躍,先天圓滿也可以一戰,就算不敵,自保應該無虞,夏侯禹默默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