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子聽見對方所說自己孤陋寡聞,頭上青筋直冒,也是被氣得反笑:“如何不敢,你要賭什麼?”
“就賭弟子能否在三次之內成功的畫出一張符篆!”
“哈哈哈,笑死我了,三次?這小子果然狗屁不通,胡吹大氣,就是玉符子師弟,也不敢誇口三次之中能成功一張,你要怎麼賭?本長老都接下了。”
“既然長老接下了,那咱們就把賭注定做一萬塊靈石,長老可敢嗎?”
聽見一萬塊靈石的巨款,玉真子眼睛眯了起來,心頭有些打鼓,這一萬塊靈石自己不是拿不出來,可要是萬一輸了,自己可就要變成窮光蛋了。不由得有些猶豫,猶豫之時卻抬頭看見了夏侯禹那奸猾的笑容。一個念頭閃過:“這小子在唬我,定然以為我不敢接下這賭注,才故意將金額定得如此之高。”
想通了關節之後,冷笑著說道:“這一萬塊靈石倒也算不得什麼,不知,要是你畫不出來呢?”
“畫不出來?那在下便任憑長老處置,絕無半句怨言!”
“不可!”隻見玉陽子和玉明子居然異口同聲的開口說道。
夏侯禹有些微奇,不過還是對二人心存感激之意,對著二人搖了搖手:“弟子自有把握,多謝長老和掌門關心了。”
看著其自信滿滿的笑容,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不再言語。
玉真子樂嗬嗬的看著夏侯禹:“師兄,你們可都聽到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那就請動手吧。”
夏侯禹也不言語,有些鄙視的看著那三番五次要置自己於死地的玉真子。
從懷中拿出了黃標紙,符筆和以前用剩的墨水,當著三人的麵靜心凝神之後,提筆書畫起來,神情專注,下筆有力,不一會兒,提筆一收,隻見彎彎曲曲的線條布滿了紙張,一股微不可查的靈力四散開來。
居然第一張就成了!心頭不由得有些高興,猶如得勝的公雞一般,用驕傲的目光,盯向了玉真子。
台上的三人,都是金丹以上修士,玉陽子更有元嬰修為,哪裏會感知不到這張火靈符已然製成?眼中各有所思,都露出了一股微不可察的精光,這小子果然是個天才?
玉陽子猶如撿到錢一般笑眯眯的說道:“二位師弟對此事還有什麼疑問嗎?”說完朝旁邊的二人望去。
玉明子搖了搖頭。
玉真子的臉色卻變得鐵青,變得一言不發,感覺有些無法接受這一現實。
“既然兩位師弟都沒什麼疑問,接下來的事便簡單了,找幾個弟子來詢問一番當時的情景,這夏侯禹是否有罪?自然一切真相大白。來人啊,去叫二十個外門弟子前來問話。”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二十個戰戰兢兢的外門弟子被帶入了戒律殿內。
玉陽子率先開口:“你等可有目睹昨日演武場之上發生的那一幕,在場的上前一步。”
“二十多個外門弟子左右互看了幾眼之後,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確實在場之人隻得老老實實的,向前跨了一步,一步跨出之後,各自都安心了不少,因為居然一下子隻有兩人留在了原地,心中都舒了一口氣。”
“既然你們十八人都在場,就將昨日的情形訴說一番吧,但誰要是敢有半句虛言,這青雲門規可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