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大膽至極的她,此時心中恐懼已去,也難以忍受自己滿身的鮮血,臉上微微一笑,居然就這樣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將夏侯禹披在自己身上沾了鮮血的衣服,鄭重的收入了自己的儲物袋內,心想自己的身子之前早已被對方看了個精光,於是便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就這樣當著夏侯禹的麵,將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索性全都脫了下來扔到一旁,隨手用剛剛恢複少許的法力,施展了一個凝水術,將身軀清潔幹淨之後,才拿出了一套淡藍色的輕紗穿戴起來。
這一番大膽至極的動作,嚇得夏侯禹眼皮直跳,連忙用手捂住了眼睛,表達了自己乃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的念頭。而那捂住雙眼的指縫卻似乎比平時要大了一些,整個過程還是一覽無餘的收入了夏侯禹的眼底。
待那張靜雅穿戴完畢之後,看著夏侯禹的做派,頓時掩著檀口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直接走到夏侯禹身前。
“道友還是不要再惺惺作態了,如果還想看,我再將衣服脫了便是,必定讓道友看個仔細,這樣自欺欺人的行為,還是不要再做才好。一邊說著更是一邊大膽至極的用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夏侯禹昂首挺胸的小兄弟,紅著臉開口:“我美嗎?”
被兄弟出賣的夏侯禹,在這輕輕一彈下變得窘迫無比,訕訕的放下了捂著雙眼的右手,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回了句:“美!”
看著夏侯禹木訥的表情,那刁蠻女再已次發出了銀鈴般的嬌笑。
“道友喜歡就好,就是不知道友接下來打算如何處置小女子啊?”一邊說著,眉目中更是流露出了一絲誘惑之色。
夏侯禹也不是什麼色中餓鬼,自然沒被這刁蠻女蹩腳的色相所誘,直接滿臉正色開口:“姑娘言重了,何來處置一說?姑娘要是想去什麼地方,就請自便吧,不過在下還是要提醒姑娘一句,此時九鼎山腳怕是已魔道齊聚,而且魔門四宗更是不知施了什麼詭計,讓這秘境之中到處都是僵屍,他們收攏這些僵屍之後,必然實力大增。此時的九鼎宗可謂是真正的龍潭虎穴,而魔道修士更是約定此次分配那天元果,乃是以正道修士的頭顱作作為籌碼。如此這般,這九鼎山姑娘還是不要去的為妙。畢竟到了那時,在下也是自身難保,恐怕也無法在護持得姑娘你了。”
張靜雅聽完夏侯禹的訴說,眉頭微皺略微思慮了一番,也知道夏侯禹說的確實是實情,也不欲再以身犯險,萬一真的再陷入之前的那種絕境之中,那可是大大的不願意。
“江道友所說的一切,小女子自然明白,那你我就此別過,你說你叫江玉郎,那我就當你是江玉郎好了,但願你我有朝一日還有坦誠相見之時。”
說到坦誠二字,張靜雅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俏臉又是閃過了一抹羞紅。嬌羞過後又是手忙腳亂的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枚玉簡,朝著夏侯禹遞了過去。“這枚玉簡內,道友請收好,裏邊載著我父親那純陽劍的禦使之法,不過以我們練氣期的修為,強行禦使元嬰法寶難免受傷,道友請謹慎使用,既然我已不上那九鼎山,純陽劍便留給道友防身好了。”
夏侯禹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玉簡,覺得那玉簡在手裏變得似乎有些沉重,終於對自己之前的行為產生了一絲愧疚之意。心念一動,當著張靜雅的麵,直接將欺天大世界中的純陽劍拿了出來,誠懇的連玉簡一起遞到了張靜雅麵前:“姑娘多慮了,在下自保的手段還是有些,這純陽劍還是物歸原主,還給姑娘防身之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