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是看了一眼旁邊的夏侯禹,心頭不由得暗道,這小子倒也還命好,此次九鼎秘境之行,真如靜兒所言,前有僵屍圍攻,後有這孔宇攔路,端是凶險無比,自己的女兒有著數件法寶防身,無恙當是正理,而這小子區區的煉氣後期修為,卻活了下來,似乎連傷都沒怎麼受到,不得不說也是運氣非常,心裏對這夏侯禹不由得也看重了幾分,畢竟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份。
玉陽子揮手將玉真子的屍體收入了儲物袋中,對著夏侯禹點了點頭。
“小子不錯,沒給我青雲丟臉,隨我走吧。”
話音一落,夏侯禹來不及反應,便被玉真子衣袖一揮,憑空托起,瞬息間扶搖而上,隨著父女二人一起破空而去了。
玉真子帶著二人飛行,速度之快,簡直驚世駭俗,想來這元嬰修士的稱號也不是白叫的,看著前方全速飛行的玉真子和左右不斷倒退的景物,夏侯禹突然感覺腰上一痛,剛想喊叫,卻又止住了呼聲。
轉頭望去,卻見那張靜雅不著痕跡的將一隻玉手搭在了自己腰上,將自己腰上的肉都扭了個翻轉,眼神更是充滿幽怨之色的看著自己。
夏侯禹見此情景,心頭也是有些無奈,畢竟按理來說,自己卻確實有些對不住這張靜雅,而且此時玉陽子當前,也不敢喊叫,想著不與她一般見識,隻能咬牙忍受。卻哪知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張靜雅卻似乎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手上的勁力越使越大,似乎腰上的肉都要被其擰下來了,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夏侯禹的神經,疼的夏侯禹冷汗直冒。
夏侯禹本就不是什麼能吃虧的性子,再三忍讓也是極限,張靜雅卻得理不饒人,疼痛之下又不敢喊叫,心中一橫,也是將右手一揮,朝著刁蠻女的腰間掐了過去。卻感覺那刁蠻女腰上的軟 肉入手,隔著輕紗端的滑膩無比,心神一蕩。卻又遭痛感刺激,一咬牙也使勁的將手指掐著的肉擰了個翻轉。
張靜雅本來以為自己父親當前,這夏侯禹定然不敢還手叫喚,自己吃定他了,也好暫緩自己的心頭之恨。卻沒想到這突如而來的反擊,也是劇烈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網,疼痛且不說,這壞胚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卻是猶如會放電一般,疼痛之餘更是讓自己腰間酥麻不已。本來想叫父親對這小子懲戒一番,卻又不欲讓自己二人如此拉扯的動作被自己的父親發現,也是銀牙一咬忍住了痛苦和那酥麻之感,手中再次發力,瘋狂的擰拽著夏侯禹的腰間。
天空中美妙的景色,二人無暇欣賞,就這樣相互傷害,你加力一分,我便發力兩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二人額頭之上皆是布滿了密汗,就突然感覺一陣下墜,凝神望去,卻發現是玉陽子帶著自己二人朝著地上掠去,看清了此地已是人頭攢動,人影皆是身著青雲道袍,想來這便是青雲弟子的駐地。
見此情景,二人更是加緊來較勁,手中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夏侯禹已然被疼痛憋紅了臉頰,刁蠻女也是痛到了極限,眼眶之中泛起了淚花。卻在轉瞬之後,二人落到地上玉陽子轉頭的瞬間,不約而同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假裝鎮定的向著玉陽子行禮。
玉陽子轉身見得自己的女兒雙目含淚,卻也沒有多問,畢竟此行凶險,同去十一人,隻得二人歸,有些悲痛也是人之常情。又見得那夏侯禹滿臉通紅,額頭之上冷汗密布,不由得有些輕蔑,想來自己還是高估了這小子,禦空飛行而已,居然被嚇得冷汗直冒。
而就在此時,地上的一眾青雲弟子,卻全都高聲拜了下去:“弟子見過掌門。”
玉真子又回過頭,去向著一眾青雲弟子擺了擺手。
“都起來吧。”
眾人隨即起身。玉陽子卻轉頭對著身後的二人說道:“靜兒,你也不必太過悲傷,你和這夏侯禹且自行找個帳篷好生歇息去吧,此次秘境之行所發生的一切也不要外傳,待我與眾長老商議之後,自有定論。”
隨後略有焦慮的向著隨行而來的玉清子傳音而去,讓他到自己的帳篷之中商議要事,便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