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做完一切,像沒事的人一樣,直徑走到了陸展天麵前,同樣的劇本,抬手便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從前饒你一命,不知珍惜,三番五次招惹我,今日已不同以往,為免後患,我這便送你去見你大哥和父親吧。”
陸展天見其突然動手,自負此時也是修仙者,也是運起全身的真氣揮手擋了過去,卻哪知隻聽哢嚓一聲,一股難以忍受的劇痛頓時傳遍了全身。卻是自己出手格擋,居然被夏侯禹一耳光生生的打斷了手臂,心頭不由得震驚,這夏侯禹到底是何等修為?
而那巨力在打斷了陸展天手臂之後,依然是去勢不止,將其重重地拋飛到了遠處,直直撞上了執事殿的牆壁之後,發出了沉悶的聲響才落到了地上,微微掙紮,卻也是半天沒爬得起來,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陸展天的頭頂流滿了一地。
殿內眾人見得夏侯禹須臾之間出手,兩個內門弟子似乎在其手下不是一招之敵,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多言有些恐懼的紛紛退在了一旁。
夏侯禹見此情景,直接摘下了腰上的令牌,朝著魯大友,遞了過去。
“魯師兄,辦正事吧,這是小弟的身份令牌,煩勞你把這月的宗門福利給我。”
聽得夏侯禹呼喚,魯大友也回過神來,口中叨叨道:“師弟,你怎可如此魯莽,宗門雖然鼓勵同門競技……”
話語間卻瞥見了夏侯禹遞過來的令牌,頓時驚呼道:“嫡傳弟子?!”
看著魯大友震驚的表情,夏侯禹人畜無害的微笑著,遞過了一小袋靈石。
“應該是不假吧,一切還有勞魯師兄了。”
“這……這……”魯大友隻感覺自己思想陷入了空白,連忙一番驗證,卻發現這身份令牌一點不假,正麵刻有青雲嫡傳,背麵則是夏侯禹的大名,這青雲何時又多了一名嫡傳弟子?自己怎會不知?隨後聯想到那不知真假的傳聞,頓時篤定的想法。立即將夏侯禹遞過來的靈石推了回去。
滿臉堆笑的開口,卻也是改了稱呼:“夏侯師兄卻是說笑了,小的怎敢假公濟私?我這就讓人去取師兄這個月的宗門福利。”
話語一落,連忙向一旁忙碌的一名內門弟子吩咐了幾聲,那內門弟子便匆匆去了。
“夏侯禹微微一笑,魯師兄,卻是不用客氣,這是在下的一點小小心意,權當請師兄吃些茶,哪有什麼假公濟私之說?。”
魯大友能當的管事,本是心思極多之輩,聽得夏侯禹的話語,哪能不知對方有意結交於自己,自己要是再拒絕,就是不給麵子了,於是笑盈盈的接過了袋子。
口言一句:“那小弟我就卻之不恭了。”
話音剛落,之前那得了吩咐的內門弟子也手持托盤再次回到了大殿,將托盤中的事物朝著夏侯禹便雙手奉上。
夏侯禹抬頭望去,隻見那托盤之中,赫然放著十塊靈石,卻是純淨無比,靈氣嫋嫋,早已見過世麵的他,哪能不知道這便是中品靈石,而靈石字旁還放著一個玉瓶,卻不知玉瓶之內究竟是何物?心頭一頓直接開口,朝著魯大友發問:“敢問魯師兄,我也是今日剛剛做的嫡傳弟子,卻不知這嫡傳弟子的福利究竟有些什麼?還請師兄,你為小弟我講解一番。”
聽得夏侯禹發問,魯大友也是謙卑的開口:“夏侯師兄,切不可再叫我師兄,青雲門規森嚴,你為嫡傳,我為核心核心,也是上下有別,以後叫我一聲魯師弟便可,至於剛才那兩名內門弟子不分尊卑,得了師兄的懲戒也是咎由自取,想來也沒人敢說三道四,至於師兄所問的嫡傳弟子福利,且聽小人一一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