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真武殿沒走兩步,一陣急促的呼喊叫住了夏侯禹的腳步。
夏侯禹轉頭望去,隻見來人正是依晨的外公林雲。
夏侯禹連忙躬身行禮叫了聲爺爺。
那林雲卻心急火燎的開口問道:“小子,你不是在閉關嗎?我來問你,晨兒昨日有沒有去找過你?”
夏侯禹有些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爺爺出了什麼事嗎?我今日才剛剛出關便得掌門傳召,卻沒有見過依晨的身影。”
“壞了壞了,這丫頭不知跑哪去了?從昨天她出門之後,卻是一夜未歸。也是老頭子我大意了,想著這丫頭突破了築基便疏於管束,如今整個青雲上下我都找遍了,卻是沒有任何消息,走走走,速速陪我一起去麵見掌門,讓掌門他發動整宗門之力尋找晨兒。”
聽得林雲的話語,夏侯禹也是覺得有些心神不安,卻是隻得開口安慰道:“爺爺,你莫要著急,我這就去晨兒常去之處尋找一番,你也速速去麵見掌門,讓掌門發動人手一起尋找。”
依晨的爺爺焦急之下也是沒了主意,點了點頭說了句:“如此甚好。”便急匆匆的闖入真武殿去了。
一股不祥的氣息頓時籠罩於夏侯禹的心頭,也是直接發動了禦空術,朝著公羊依晨與自己常去之處一一的尋找而去。
半晌之後,所有小仙女常去的地方夏侯禹都找了一遍,卻是也並未發現依晨的身影,一番思慮之後,急急的來到了青雲的山門之前,查詢了一番兩日來上下山的所有記錄,也是未發現小仙女的蹤跡。
夏侯禹轉念一想,又急急的朝著張靜雅的住所去了,道得張靜雅的洞府門口,卻發現石門緊閉,似乎刁蠻女正在閉關。
夏侯禹知道事情緊急耽誤不得,也是立即拍打起洞府的大門,開口叫喚著張靜雅的名字。
大約又是一盞茶的功夫,張靜雅的洞府大門,吱呀一聲開了,夏侯禹也是心急火燎衝了進去,開口便問:“師姐。師姐,晨兒昨天有沒有來找過你?”
夏侯禹一邊發問,卻發現張靜雅今日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眼角泛紅,好像剛剛哭過一般。事出緊急,夏侯禹卻也沒有過多在意。
聽得夏侯禹發問晨兒的行蹤,刁蠻女也是愣了一下,隨既眼神有些飄忽開口反問道:“怎麼?晨兒妹妹她不見了嗎?這幾日我都在閉關修煉,卻也沒見妹妹她來找過我啊。”
聽到張靜雅的答案,夏侯禹不由得心裏一沉,這已經是他找遍青雲山最後的希望了,既然晨兒沒有進出山門的記錄,那她就一定還在這青雲之上,這一夜未歸,卻是更加蹊蹺了,心思急轉直下,不由得一個個的過濾著心目中的嫌疑之人。
這青雲之上,要說能與晨兒有瓜葛,卻必屬那王家之人。可王家此時似乎並不知依晨的身份,又有依晨的外公在此,再怎麼想,這王家似乎也沒有加害依晨的道理,隨著思緒的梳理,一個名字頓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想到那名字,夏侯禹不由得心中一突,不顧與張靜雅打招呼,也是直接禦空而起,朝著丹鼎殿的方向飛了過去,而張靜雅目送著夏侯禹的離去,嘴唇微啟,似乎想說些什麼,見得夏侯禹突然折身飛走,卻欲言又止閉上了嘴巴。
幾個呼吸之下,丹鼎殿的大門已是赫然在望,隻見得夏侯禹周身嫡傳紫袍,殿門之前的童子也不敢阻攔,便讓其直接闖入了丹鼎殿。
夏侯禹入得丹鼎殿之後,卻發現殿中首座之上,坐立之人居然是那藥王穀的管事丘行雲,環視了四周一眼之後,似乎並沒有發現柳仲采的身影。
邱行雲見得夏侯禹突然闖入,卻並不見怪,微微一笑之後,開口發問:“哦?倒是稀客,夏侯師弟你出關啦?上次一別,卻也是許久未見了。”
夏侯禹見得邱行雲向自己行禮,隻得回了一禮,來不及客套,便發問道:“邱師兄為何會在此?記得這丹鼎殿不是由柳師兄負責嗎?不知柳師兄何在?”
“哦,你是來找柳師弟的?卻是有些不巧了,昨日柳師弟他突然傳訊於我,說最近修行略有感悟,想要閉關一番,便委托我來這丹鼎殿作鎮。這不,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反正我那藥王穀出了之前那事之後,如今也沒什麼值得他人覬覦的地方了,所以便答應了師弟的要求,幫他打理一番丹鼎殿的大小事務。不知夏侯師弟你有何要事,直接和我說便是了,柳師弟能解決的,想來我也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