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蘇綰扯唇輕笑:“而且你們忘了我說過的話嗎,誰也別來招惹我,因為招惹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即便我不出手,也自有人出手。”
她說完涼涼的望著一屋子的人,安國候蘇鵬的臉色忽地僵硬住了,盯住蘇綰:“你是說惠王殿下和寧王殿下。”
“隨便你們怎麽想,總之我隻有一句話,今日這事不是我做的。”
她一說完,蘇鵬便遲疑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蘇綰所說的話,即便她不出手,也自有人出手,那個人不是惠王就是寧王,所以明軒很可能是被惠王和寧王收拾的,怎麽會這樣。
蘇鵬周身充斥著一股無力感,若是惠王和寧王動的手腳,他要找誰去說理啊。
蘇鵬有一種欲哭無力的感覺,蘇明月看到爹爹臉上的變化,忍不住叫起來:“爹爹,是蘇綰使人動的手腳,她身邊不是有一個手下聶誌遠嗎,今日傍晚的時候,聶誌遠便不見了,一定是他暗中去使的手腳害了明軒,爹爹,你要替明軒做主啊。”
蘇明月先前使應媽媽去查了這件事,聽門房的人說,今日傍晚聶誌遠一直沒有出現,所以一定是蘇綰指使這個人去做事的。
蘇鵬一聽臉黑了,雖然他忌憚惠王和寧王,但若是有證據證明蘇綰所做的事情,即便有惠王和寧王兩個人護著她,也不行,鬧到皇上那兒,皇上也不會包庇她的。
蘇鵬想著,陡的朝門外大喝:“來人,立刻去找聶誌遠。”
蘇綰淡淡的說道:“聶誌遠今日生病了,他之前稟了我這事,我便讓他去下人房休息了,爹爹隻管把他帶來便是,另外最好把下人房附近的幾個房裏的人帶來問一問,查清楚這件事。”
蘇綰話落,蘇鵬愣了一下,又喚住手下,吩咐他去下人房帶聶誌遠,同時再把聶誌遠同一個房間的人帶來。
那名手下很快去帶人,這裏蘇鵬望著蘇綰,狠狠的警告她:“蘇綰,若是被我查出來是你的動的手腳,你就別指望有人救得了你。”
蘇綰一點也不懼,旁若無人的走到一邊坐下來。
這時候地上急怒攻心昏過去的安國候夫人再次的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便想到了自個的兒子:“軒兒,軒兒。”
蘇明月一看到自個的娘親醒過來,趕緊的叫道:“娘親,你不要太難過了。”
看到娘這麽難過,她也很難過,可她更難過的是爹爹,他竟然不知道為明軒報仇,那可是他最疼的唯一嫡子啊,他應該把蘇綰抓起來殺掉,而不是這樣叫人去問。
這件事不問也知道定是蘇綰這個女人做的,最近一陣她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蘇綰這個女人睚眥必報,所以明軒得罪了她,她是不可能不動手的,所以今兒個這出戲,就是她做的,她好狠的心哪。
蘇明月越想越恨,陪著自個的娘大哭起來。
安國候夫人正哭得傷心,屋裏有丫鬟衝了出來:“夫人,小姐,大公子醒了,他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