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俞夏的拳頭被人四兩撥千斤的接住,反手把她推了出去。
她不信邪,又衝了過去,還是被人原樣給撥了回來。
一次是偶然,兩次就不是意外了。
嗯,打不過。
識時務者為俊傑。
俞夏連忙低下頭,裝傻,“奴才唐突,得罪了貴人,還請貴人饒了奴才這一回。”
她低著頭,看不見對麵人的反應,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應聲,正想著這人是不是憋什麼壞呢,忽然聽見他站了起來,一步,兩步,三步,緩緩走到自己麵前。每一步都像踏在自己心上一樣。
“哎呦!”
一個爆栗打在腦袋上,俞夏疼得呲牙咧嘴的。
“你!”
俞夏張嘴就要罵人,一抬頭和顧青時的視線對了個正著,看見那人露出熟悉的表情,俞夏一愣。
“怎麼不裝了,繼續啊。”顧青時含笑看著她,“剛才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嘛。”
俞夏撇撇嘴,轉頭就走。
“生氣了?”剛轉個身,衣袖就被人從背後拉住了。
俞夏“哼哼”一聲,就是不看他。
“真生氣了?不知顧某何處得罪了俞姑娘,姑娘盡管說,在下定當受教,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顧青時像模像樣的對著她拜了拜,俞夏換了個角度站著,他也跟著轉,俞夏再換,他再拜。
“行了,別拜了!”
俞夏終於破了功,“你在這兒遺體告別儀式呢是怎麼著?”
“噓!”顧青時把食指放在嘴上,“莫說這話,不吉利。”
“去去去!剛才朝我拜了又拜的時候也沒見你想到這一點,裝什麼大尾巴狼!說吧,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顧青時揉揉她的頭發,“剛才你說你怕得走不動路時。”
“我說呢。”
剛才顧青時的眼神突然迷離了片刻,俞夏還以為她的話讓這人無語了,原來是想起來了。
“原來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丫鬟。”兩人終於相認後,顧青時忽然沒頭沒尾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丫鬟?啊,他們剛才說的人,原來是我嗎?”
俞夏無奈搖頭,“我這算不算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顧青時跟著十分讚同,“以後還是莫要背後說人了。”
“我不明白,你那兩個手下是怎麼認識我的?”
顧青時拉著她在石桌旁邊的石凳上坐下,許是怕這石頭做的凳子坐上去不舒服,上麵還特意放了羊毛做的墊子。坐上去又軟又舒服,俞夏忍不住開心地眯了眯眼睛。
她的反應可把顧青時給心疼壞了。
“一個羊毛墊子也值得你高興成這樣?”
俞夏歎了一口氣,“我到了這裏才知道,做奴才的有多麼不容易,那是想主子之所想,急主子之所急,做得好了是你的本分,做不好了就是你的問題。主子醒了以後就要隨時立在旁邊等使喚,主子睡了呢還要守夜,夜裏睡覺都不踏實,得時刻提防著,萬一主子喚呢。”
“李淑靜似乎並不看重你。”
俞夏點點頭,“上次她受了刺激,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三天,再出來時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李淑靜雖然對人有防備心,可是感情都是慢慢相處出來的,加上原身當時救了她,所以有一段時間她待我確實很不錯。不過她有了很大的變化以後,待我就不如從前了,我懷疑她可能是重生之人,看我的眼神也陌生得很,可能是在她上輩子的記憶中沒有我的存在,或者接觸的並不多,我怕被她察覺,所以漸漸同她接觸得少了。”
“咦?”
俞夏的拳頭被人四兩撥千斤的接住,反手把她推了出去。
她不信邪,又衝了過去,還是被人原樣給撥了回來。
一次是偶然,兩次就不是意外了。
嗯,打不過。
識時務者為俊傑。
俞夏連忙低下頭,裝傻,“奴才唐突,得罪了貴人,還請貴人饒了奴才這一回。”
她低著頭,看不見對麵人的反應,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應聲,正想著這人是不是憋什麼壞呢,忽然聽見他站了起來,一步,兩步,三步,緩緩走到自己麵前。每一步都像踏在自己心上一樣。
“哎呦!”
一個爆栗打在腦袋上,俞夏疼得呲牙咧嘴的。
“你!”
俞夏張嘴就要罵人,一抬頭和顧青時的視線對了個正著,看見那人露出熟悉的表情,俞夏一愣。
“怎麼不裝了,繼續啊。”顧青時含笑看著她,“剛才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嘛。”
俞夏撇撇嘴,轉頭就走。
“生氣了?”剛轉個身,衣袖就被人從背後拉住了。
俞夏“哼哼”一聲,就是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