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天喜地的謝過負責人,俞夏一下班就去了大紅嬸家。
前幾天請大紅嬸新作的衣裳好了,黑褲子藍外套,再配一件卡其色的格子衫,正好明天去顧青時家裏穿。
這時候的人大多這麼穿,回來三個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營養跟上去了,俞夏還長了兩厘米。換好了新衣裳出來,大紅嬸直誇她生得好看。
俞夏站在鏡子前,看著穿戴一新的自己也恍惚了,這是我嗎?剛到這裏時,原身餓的麵黃肌瘦,頭發也像枯草似的一點光澤也沒有,整個人看起來自卑又頹廢,搞得俞夏都不愛照鏡子。她自己都沒想到能有這麼大的變化。
第一次去顧家,俞夏買了些營養品和水果帶過去,顧青時在門外等她,見她拎了一堆東西,失笑一聲從身後跟變戲法似的也拎了不少禮物出來——這是他怕俞夏錢不夠幫她準備的,沒想到他們想一塊去了。
“走吧,既然是好不容易買的,那就都帶上。”俞夏十分自然的挽上顧青時的手臂,顧青時沒說話,耳朵卻紅了。俞夏故意捏捏他的手,“你手怎麼這麼熱?”
顧青時頂著一雙紅耳朵,說出來的話卻十分淡定,“今天穿得多,體溫就高些。你熱不熱?”
俞夏搖搖頭。
“哦,那手就繼續握著吧。”
“好呀。”俞夏使壞,一會兒捏捏他的手指,一會兒抓抓他的手背,直鬧得顧青時臉也紅得仿佛能滴出血,小小的反擊了一下,才不再鬧。
他們出發的時間早,一起吃了頓早飯,才不慌不忙往顧家的方向走。
路雖遠,卻很享受在一起的時間,原本三十分鍾就能到的,愣是走了足足一個小時。
終於到了顧家,從外觀上看和顧青時描述得差不多。磚紅色的牆體,建築風格完全參照上個世紀,院子雖然大,卻被收拾得很精心。
“這房子是去年才還回來的,爺爺雖然被返聘回學校了,但是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收拾院子,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他親手打理的。”
“爺爺的手真巧。”
顧青時的手放到了門上,正要推開呢,忽然聽得裏麵“咣!”一聲巨響。
兩人對視一眼,連忙衝了進去。
一進門,才發現一樓的客廳站了好多人。
顧老爺子坐在沙發上一臉怒容,顧爸被兩個中年男子按在地上,兩個女人站在旁邊,一老一少,年長的看起來四十多歲,年輕的也就是十幾歲,卻是一臉指責,帶著歇斯底裏的怨氣。還有兩個同樣年紀不大的男生,正用錘子瘋狂敲砸著地上的電視機殘骸,剛才那一聲巨響應該就是來自於此。
“你們想幹什麼?”顧青時臉色發青,“擅闖民宅是犯法的!”
“犯什麼法?我們回自己家,犯什麼法了!”
中年女子嚷了出來。
“李素貞,從十一年前你跟我爸離婚,還登報斷絕關係那一天開始,你就跟我們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那還不是為了保住你的弟弟妹妹?長生,”顧青時的繼母李素貞捂著嘴巴“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我也是沒有辦法,難道讓他們像你一樣被扔到鄉下自生自滅嗎?那時他們才幾歲!”
歡天喜地的謝過負責人,俞夏一下班就去了大紅嬸家。
前幾天請大紅嬸新作的衣裳好了,黑褲子藍外套,再配一件卡其色的格子衫,正好明天去顧青時家裏穿。
這時候的人大多這麼穿,回來三個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營養跟上去了,俞夏還長了兩厘米。換好了新衣裳出來,大紅嬸直誇她生得好看。
俞夏站在鏡子前,看著穿戴一新的自己也恍惚了,這是我嗎?剛到這裏時,原身餓的麵黃肌瘦,頭發也像枯草似的一點光澤也沒有,整個人看起來自卑又頹廢,搞得俞夏都不愛照鏡子。她自己都沒想到能有這麼大的變化。
第一次去顧家,俞夏買了些營養品和水果帶過去,顧青時在門外等她,見她拎了一堆東西,失笑一聲從身後跟變戲法似的也拎了不少禮物出來——這是他怕俞夏錢不夠幫她準備的,沒想到他們想一塊去了。
“走吧,既然是好不容易買的,那就都帶上。”俞夏十分自然的挽上顧青時的手臂,顧青時沒說話,耳朵卻紅了。俞夏故意捏捏他的手,“你手怎麼這麼熱?”
顧青時頂著一雙紅耳朵,說出來的話卻十分淡定,“今天穿得多,體溫就高些。你熱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