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欲裂,大腦昏昏沉沉,秋川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抱著走。
忽然,她意識到了什麼,猛得睜開了眼睛。
夜,漆黑如墨。
視野的上方,是一張男人的臉,因為路燈光線太暗,而他又正好是逆著光的,所以,秋川看不清他的長相。
但感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似曾相識卻又那麼陌生。
他到底是誰?他究竟要帶她去哪兒?
一陣冷風吹過,秋川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就連她的聲音,也變得嘶啞破碎:“你…你是誰?你要帶我去哪兒?”
如果沒有記錯,今天應該是她跟未婚夫楚天的訂婚儀式,現在的她,不是應該在酒店裏接受大家的祝福嗎?
可現在的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麵對著她的疑問,男人並不予理會,而且徑直的邁步朝前走去。
這下秋川慌了,酒也完全醒了,她開始本能的推搡著他的胸膛掙紮:“你快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唔…”
冰涼的唇毫不猶豫的覆上了她的,一股淡淡的煙草味直灌她的鼻腔,秋川的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男人霸道專橫,強勢的將她未說完的‘話扼殺在喉嚨裏。’
男人有力的雙臂,緊緊的箍著她,使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秋川甚至可以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冷凜氣息。
不可抵擋,無處逃脫。
大腦猶如閃電炸開道道白光,秋川的頭後仰,漆黑的長發散落開來,在夜風中,淩亂的飛舞。
無力的垂下手臂,秋川知道,在這個瘋狂的男人麵前,她的所有掙紮反抗,都是無濟於事的。
她不得不接受,男女在力量上有懸殊這一事實,失望的閉上眼睛。
晶瑩的淚滑落眼角。
看到懷裏的人兒安靜了下來,男人慢慢的放開了她,看著那被自己親的紅腫濕潤的櫻唇,他滿意的笑了笑,伸手幫她抹去淚水,他的聲音清冷幹脆:“婷婷,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你們母子平安。”
低沉磁性的聲音中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毅,就好像如果她不同意的話,他就會殺了她,還有她腹中的孩子。
等等!
秋川猛的睜開了眼睛:“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而且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名字,還有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懷有身孕的事?
秋川疑惑不解。
她懷孕隻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並不顯懷,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麵對她的問題,男人沉默不答,隻是加深了唇角的笑意。
自己的孩子,他怎麼會不知道?
…………
一襲棗紅色晚禮服的張舒媛站在鏡子前補妝,看似漫不經心的她,其實心裏高興得很,特意將口紅多塗了一些後,她才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出了衛生間。
酒店的大廳裏依舊熱鬧異常。
“張舒媛!”倪天雪迎麵而來,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秋川人呢?”
“我怎麼知道?”張舒媛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想到倪天雪在大學的時候就經常破壞她想要去勾楚天的計劃時,張舒媛就氣不打一處來。
嘲諷笑了笑:“你不是秋川的好閨蜜嗎?她去哪兒,你不是應該最清楚?”
“是你扶她來衛生間的。”倪天雪忍不住抬高音量:“如果你敢傷害秋川的話,我……”
“你怎麼樣?”張舒媛大聲打斷她的話,不屑一顧的撇撇嘴。
“我不會放過你的。”倪天雪目光灼灼地瞪著她,雙手早已在身側握拳。
張舒媛這幅目中無人,傲慢自大的姿態,她最討厭了,就好像,大家都欠她的一樣。
“不會放過我?”張舒媛冷笑一聲,在看到倪天雪緊握在身側的拳頭時,她微微愣了下,隨即又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像你這樣的女漢子,除了會打人,估計什麼都不會了吧?嗬,晚禮服穿在你身上,真是浪費,可憐啊,人醜性格還不好,倪天雪,你真是枉為女人哪!”
假裝可惜的搖搖頭,張舒媛皺眉繼續諷刺道:“大學四年都沒有找到男朋友,真不知道你現在的老公是不是瞎了眼,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哎呦,真是物以類聚啊!”
“張舒媛!”倪天雪氣得麵紅耳赤,雙手握的咯咯作響,但她一想到秋川還下落不明時,又問道:“快告訴我,秋川在哪兒?”
“你是聾了還是怎麼樣?”張舒媛厭惡的挑眉:“你都不會自己找嗎?”
正說著,她看到不遠處喝的爛醉如泥的楚天正被幾個客人攙扶著朝休息室走去,她心中一喜,趁倪天雪不備,一把將她推開:“好狗不擋道,快滾!”
“你……”踉蹌了幾步的倪天雪顧不得去追已經走遠的張舒媛,而是轉身跑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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