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澤氣得咬牙切齒,最後,什麼話也沒有說。
眼看著氣氛變得更加危機,秋川終於忍不住開口對胡夏榮說:“胡總,既然你單方麵的與我解約,那賠償款是必須要給的,別忘了,我們是有十年的勞動合同的,如果你違約且不賠償,那我們就隻能法庭上見了。”
“我支持秋川。”白澤隨後說道。
眼看著自己的老公胳膊肘往外拐,胡小年氣急敗壞地快要發狂,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真的開始疼起來後,她轉頭對胡夏榮道:“爸,把錢給秋川,讓她和白澤一起滾,滾得越遠越好,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讓他們滾!滾!!!”
最後一個字,耗盡了胡小年最後的力氣,眼前一黑,她整個人無力地向後倒去,緊閉的眼角,無聲地滑落一滴淚。
“女兒!”
“老婆!”
胡夏榮和白澤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呼喚著胡小年,然而最後,她卻落入了胡夏榮的懷裏。
“老婆!”
後來趕到的白澤看到臉色蒼白的胡小年時,心疼不已,可當他提議送她去醫院的時候,卻被胡夏榮嗬斥:
“滾!不用你。”打橫抱起昏迷的胡小年,胡夏榮快步朝門口奔去,臨走時還回頭狠狠地瞪了白澤和秋川一眼:“如果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們付出同等的代價。”
說完,他重重地踹上了門。
偌大的辦公室裏,隻剩下秋川和白澤兩個人,他慢慢地蹲下/身,低頭將臉埋在雙臂間。
秋川走上前,有點愧疚地說道:“白澤,對不起,我……”
“不怪你。”他悶悶的聲音隨風飄來,歎了口氣,白澤站起了身:“小年她一直都是這樣,剛交往的時候,有女生給我送生日禮物她都會生氣,我本以為結個婚會好點,可是沒想到,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哎……”
白澤無奈地搖頭。
秋川看著他,勸解道:“這是因為小年太愛你了吧,因為愛,所以怕失去。”
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揉揉臉,白澤抬頭看向窗外的天色,淡淡地開口:“可能你說的對,可是這樣的愛讓我有些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哎……”秋川也跟著歎氣,她何嚐不是這樣的感覺呢?
她們都知道愛不是束縛,可偏偏控製不住地想要用繩索把另一半捆綁起來,讓他永遠隻能呆在自己的身邊。
可這……可能嗎?
收回視線,白澤垂眸看著秋川,惋惜道:“她明明知道劇組對我們的重要意義,卻沒跟我商量,就擅自做了決定,這樣的行為,讓我寒心。”
“我知道,我也很意外。”秋川附和道:“對了,你不去看看她嗎?”
白澤搖頭:“不去,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怕是不想見但我。”
“哎……對不起。”秋川再次道歉。
雖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但她覺得,道歉的話,心裏好受一點。
其實白澤也知道這不怪秋川,是他的老婆不理解他而已,淒涼地笑了笑,他道:“走吧,我送你回去,我想過幾天,我爸會把錢打給你的。”
“好。”秋川點頭。
跟白澤一起走出美尚大樓的時候,秋川意外地看到了坐在樹下的熟悉身影,那是,安少軒的父親。
“怎麼了?”見秋川突然停下腳步,白澤疑惑地問到。
“沒什麼?”秋川搖搖頭,這時,安建中已經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白澤認出了他,忙道:“哦,原來是你公公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秋川說道。
“秋川。”
安建中走到秋川跟前停下了腳步,他沉著臉,看樣子心情並不是很好。
沒想到會突然遇見安建中,不知所措的秋川隻能僵硬地說道:“安叔叔好。”
“嗯。”他的語氣依然冷淡,抬起手腕看一眼時間後,他又說道:“快十二點了,介不介意跟我吃個飯?”
雖是邀請,但說是要求更恰當一點,思量了半晌,秋川點了點頭,並給安少軒打去了電話。
“不回來吃飯?為什麼?”安少軒問。
“有點事情,先不說了。”秋川說完,倉促地掛斷了電話。
安少軒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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