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傳說中的紅毛母狼,每當月圓之夜,她都會跳起一種古老而又神秘的舞蹈……
那火光之中有一道身影正在漫舞著,多麼妖嬈的身姿啊,就像傳說中的西域美女。
這不,他還回眸笑呢,笑的那麼磣人。
一手啃著一大骨頭,一手隨意甩著一大鐵鍋,像蝴蝶一樣翩翩起舞著,看呆了四周的先登死士,同時,伴隨著他那讓人食欲難振的舞姿,他還含糊不清的唱了起來。
唱著讓人聽不懂的歌謠。
“紅太狼紅太狼,社會搖,打老公打老公,社會搖,買個鍋買個鍋,社會搖,捕羊去捕羊去,射,射,射會飛。”
“哈嘍先登死士,這射箭不要停,我腦袋裏在開啪忒,不晃都不行,請給我一分鍾,讓意識空白的權利,什麼弓刀什麼利箭,全都給我飛出去。”
“WOO……現在我感覺到了心很自由
WOO……身體已經蠢蠢欲動。”
“哎喲,我去!”這慘不忍睹的舞姿呂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個音樂叫做?”呂翔也看不下去,但這歌謠卻是很帶勁啊。
“射射射射射射射,射會飛!”張牧大聲解釋了起來。
無數利箭被擊飛在了天際,不僅如此,當幾名先登死士舉著弓刀近戰時無不例外手中的弓刀也被擊飛,張牧順勢一大骨敲分別敲打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這是為了穿山甲坐騎!”張牧厲聲著。
這一棍不會立即斃命,但也差不多了,張牧要讓這些先登死士也感受一下無助以及絕望!
麴義和他手下的先登死士們瞬間驚了個呆,這丫的是什麼怪物,自己一方的攻擊怎麼對他都沒有任何效果。
“這,這……”呂曠看了眼呂翔,道:“這還是我們的主公嗎?”
呂翔搖搖頭,道:“好像不是啊,郝將軍說過,主公最多算個三流武將!”
“是嗎?不對吧,我聽蔣幹說主公是不入流武將。”
“噓,別說了,主公看我們了,天呐,他好像聽見了,快,我們快猜拳當沒看見他。”
“石頭,剪刀,布。”
“那兩混蛋真這麼說過?”張牧走近呂家兄弟,已然無視後方的麴義一方,任憑先登死士從東南西北甚至末日塢堡上方攻擊自己。
嫣然一副鐵鍋在手天下我有。
這個問題讓呂家兄弟倆很難回答啊。
呂翔推了把呂曠道:“哥,你回答吧。”
呂曠一愣,立馬回頭正視呂翔,道:“咦,你這人怎麼瞎叫哥的,我可不是你哥,別亂叫!”
“主公,小心!”呂翔大叫道。
背後起勢,非常淩厲的那種,那股殺氣幾乎都能把人給掩埋,一眾先登死士緊盯他們的將軍麴義,他們深信麴義這一劍絕對能殺死張牧。
畢竟,據將軍所言,這把劍就是傳說中的龍淵劍。
此劍斬去,便是他人頭落地之時。
“煩不煩啊你?沒看見我在問我手下話呢!”張牧回頭一甩鐵鍋,“砰”的一聲就把龍淵劍也給擊飛在了半空,重重落下,插入到了末日塢堡,隻露劍柄。
那任憑張牧怎麼呼喚都不肯下末日塢堡的大鍘蟹見此,立馬爬了過去,與小胖子許褚一樣,口水滴答滴答的。
對於這把武器,它可是垂涎已久了。
又是一陣熱浪襲來,先登死士們都傻愣在了原地,算是徹底傻眼了。
將軍居然也失手了!
那可是龍淵劍呐!
麴義也是連連後退,看看自己的雙手再看看張牧,嘴角抽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