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自終,都沒有人知道花魁到底是誰,曾有人囂張撒重金僅想目睹一番花魁的麵容,可惜,無果,甚至此人的墳頭草都已經三米高了。
她怎麼會在這裏?這是張牧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她把自己拉到了一間秘密小屋內。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百撕不得騎解?姐?怎麼解?
“為什麼?”
甄洛不想回答張牧這個問題,她一把抱住了張牧,踮腳,不再給張牧任何廢話的機會。
花魁居然主動拉男人去了房間,這……
“英雄配美人!”閔純對花魁沒多大興趣,他的興趣隻在張牧身上。
他答應幫閔純刺殺沮授,光這點,就夠了。
或許不該,或許該?張牧分明記得自己喝的是水不是酒,可是,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那麼誠實。
張牧深深呼吸了一口,她,太令人迷醉了。
“你心裏有人?”甄洛背過了身,穿起了衣服。
張牧不答,他心裏的確有人,呂玲綺,那個朝思暮想的丫頭。
“你能帶我走嗎?”甄洛捋起了自己的秀發。
張牧依舊不答,帶走甄洛他也想,帶走她幾乎就等於帶走了大部分甄家的資產,可是,這絕對會得罪袁家。
爭霸之路上遲早會和袁紹剛正麵,可,不是現在。
“我後天就要出嫁了。”道完這話的時候,甄洛已經到達了屋門處。
“哦”張牧隻落一字。
她的手看似搭在門把上,不,是掐在了自己手背上,她想要的並不是這一聲“哦”字,她想要的是……
“甄洛,這不是你,你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這是一樁虧本買賣,你這是在賤賣自己啊!”甄洛內心怒罵起了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愛上這個奴隸!自己當初不救他該多好啊!為什麼!”
她走了出去,就好像壓根沒出現過在這間房子裏一樣。
張牧一把深深的握住了那被單上的那抹紅櫻,身體顫抖著。
如果自己再勇敢點,那……
張牧追了出去,卻已經不見了她的蹤跡。
站在欄杆處久久,張牧握拳握住甄洛遺留下來的紅色麵紗,深深歎了一口氣。
青花樓裏已經沒有多少的客人了,忙了大半個晚上了,姑娘們也早已熟睡了起來,這時,也隻剩下幾名男丁打掃著狼藉。
韓猛袁熙之輩早已走去,張牧也無需再有所隱藏。
張牧的背後跟著兩名護衛,他們是閔純的手下。
“好漢”護衛甲道:“我家大人在等你。”
“嗯”張牧冷漠的點了點頭。
“石頭剪刀布”拿著掃帚的呂翔推了把呂曠,道:“弟弟,你輸了,二樓你去打掃。”
“願賭服輸願賭服輸!”然,才剛上樓,呂曠像是見了鬼一樣的,咕嚕咕嚕的就翻滾了下來。
“弟弟……”
“弟弟你叫誰呢弟弟!”
“我,我好像看到主公了!”
“你是說主公?”呂翔一把推過呂曠,道:“別鬧了,主公怎麼會在這裏。”
……
閔純在等張牧,然他的心情卻不是特別的好,無論是誰的脖子上擱著一把大刀恐怕都不會有好心情。
“張儁乂,你好大的膽子,快放了閔大人!”兩名鄴城武將一左一右圍了上來。
“怎麼,你們也想跳一次血花舞嗎?”張合冷冷一聲,左手的利劍指過兩人。
兩名武將後退一步,看著地上那慘不忍睹的屍體,不敢再有動彈。
張牧在此出現並被閔純收買的消息還是走漏了出去,張合單槍匹馬殺了過來。
自打從事趙浮被李仁定那個二愣子殺害後,他已無上級。
但他有個摯友,那便是麴義!
沮授正是抓住了這一點,使張合成為了他現在手上最好用的一枚棋子。
“看來,閔大人你是不想說啊!”
閔純看著張合,冷冷道:“張儁乂,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呢?”
閔純沒機會猜了,論誰的腦袋落地都沒機會再去猜測別人的想法。
那兩名武將互看一眼,搖了搖頭,隻能收起長槍作罷。
雖官職比張合大的不是一點兩點,但張合實力實在太強,他們倆不敵,再者,若不是張合一直不把軍紀放在眼裏,恐怕他現在早已是冀州數一數二的大將了。
“血?”看著門縫裏淌出的鮮血,張牧眉頭一皺。
待推開屋門,張牧一眼就看到了閔純,論誰的身體換作了一張桌案都會多看幾眼。
閔純就是被換了個身體。
那是張合,在黑市地窖之中張牧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