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蘭和司徒亮同時轉頭,望向解剖室的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冷玲兒站在了那裏,瘦瘦的,顯得有些六神無主。
“玲兒,你什麼時候來的?”花慕蘭起身向門口走去,將冷玲兒拉了進來。
“你別打岔,你們剛才什麼芷玉凶多吉少了?”
“你先別急,先把這個打開看看。”
花慕蘭將源嫂帶過來的快遞給了冷玲兒,順便還將一把工具刀遞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感覺,這個快遞似乎跟案子有關聯。她之所以非要讓冷玲兒來刑偵大隊取快遞,就是想要快點知道這個箱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冷玲兒接過箱子,用工具刀劃拉了兩下,打開箱子將裏麵的東西取了出來。
“怎麼是一個盒子?”司徒亮拿起冷玲兒取出來的東西,仔細端詳著,“還是帶鎖的?”
帶鎖的?花慕蘭從司徒亮的手中奪過盒子,看了眼上麵的鎖,然後又抬頭望著冷玲兒,發現對方也在望著她,二人似乎同時想起了什麼。
接著花慕蘭就彎腰開始翻箱倒櫃的找什麼東西。
“誒,在這裏。”
花慕蘭起身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把鑰匙。他二話沒就將鑰匙插入了盒子上的鎖孔裏。
“啪嗒”!鎖竟然開了。
花慕蘭心翼翼的掀開盒蓋,躺在最上麵的是一封信,信封署名收信人是“冷玲兒”,而下麵則是一些紙張,很不規則,有大有,而且材質都不一樣。
“這些是什麼?看上去更像是沒用的廢紙片。”
司徒亮用手扒拉著盒子裏的“廢紙”,有普通紙,還有硬紙片。
在眾人還在關注著箱子裏所謂的“廢紙片”時,冷玲兒已經看完了信,竟掩麵哭了起來,“不,不會的,芷玉——”
看見冷玲兒這個樣子,花慕蘭大概猜到了信中的內容。
旁邊站著的司徒亮也被冷玲兒的樣子嚇的連大氣不敢出。
“哭吧哭吧,哭出來會舒服點。”花慕蘭將冷玲兒摁在自己的懷裏,順便將她手裏的信抽了出來。
親愛的玲兒:
原諒我不辭而別。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我真的很想再見你一麵,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一直記得,在大學裏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身材瘦的你,仿佛蘊藏著無窮的精力,總是充滿著活力。
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羨慕你有好的出身,有疼愛你的父母,你品學兼優,還又那麼受同學們歡迎。
後來我們成了好朋友,自此開始,我一直以你為驕傲。
因為你是冷玲兒!是我丁芷玉最好的朋友啊!
因為你,我不再自卑,我不再因為沒有父母而怕被人是孤兒了。因為你,我敢於追求自己的夢想,不再害怕被人嘲笑。
我好懷念我們上大學的日子,那些真、開心,一起追求夢想的時光。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愛上了一個人,即使他比我大十多歲,但是我不在乎,隻要他對我好。
可是,後來我才發現,我愛上的根本就是一個惡魔。
他殺死了我們的孩子,還殺死了我們的愛情。我想逃,卻發現我根本逃不掉。
我用一年多的時間才開始實施我的計劃,我要親手結束這一切,結束他這個惡魔。
我知道,你這麼聰明,我們又這麼多年沒有聯係,怎麼會不懷疑我無緣無故不去赴我們的約會?
剩下的事就都交給你了,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玲兒,如果有來生,我們還做好朋友!
芷玉絕筆
原來,丁芷玉早就安排好了這一牽
“蘭姐,圖像我處理好了,丁芷玉手背上的東西就是創口貼。”
花慕蘭看信看的太入神,竟沒有發現李敏濤走了進來,“好!去叫楊隊,咱們現在就去尚東林家裏去。”
“是!”
“花——”李敏濤還沒有走出解剖室,楊新立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尚東林不見了。”
“怎麼回事?你的人不是看著呢嗎?”花慕蘭蹙眉。
“是啊!可是中間來了個送外賣的人,尚東林給了那人二百,還讓那人在他家待夠兩個時,尚東林穿著外賣服就跑了。”
“怪我!我早該料到的!有多久了?”
“也就兩個時!那個送外賣的人一出門,我的人就發現不對勁,就趕緊向我報告了。”
“發通緝令!他應該還在T市!這個點正是下班高峰期,尚東林的家距離飛機場又很遠,路上走不快的。”
花慕蘭看了看牆上的表,剛好是下午五點半,“走!咱們去尚東林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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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被編輯措不及防的通知,要開始推薦了。
┭┮﹏┭┮,先讓我哭會去。
我好不容易才有那麼一丁點存稿,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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