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突如其來的響聲將二券了開來。
二人都扭頭向廚房望去,原來是水開了。
“我給你倒水去。”驚覺到失態的蘇子城快速起身,離開了現場。
看到離開的蘇子城,花慕蘭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計劃落空。
蘇子城倒了水,放在了茶幾上,然後躲到距離花慕蘭三米開外的地方,生怕兩個人再出什麼“意外”。
他更害怕的是自己控製不了自己。
看蘇子城這個樣子,花慕蘭隻好自己動手抹藥。
再後來,花慕蘭要做什麼,無論是要洗澡,還是上床睡覺,都是蘇子城扶著她去,就是為了避免兩個人太過親密的接觸。
好在,一個晚上總算過去了。
早上,依然是蘇子城載著花慕蘭去的刑偵大隊,將她扶進了大廳裏。
花慕蘭一瘸一拐的樣子,本身就夠博人眼球了,關鍵是她的身邊還有個男人扶著,而且還是個大帥哥,更重要的是他就是前將尚東林抓到的那個大帥哥。
那楊新立帶人去將尚東林的帶回來時候,很多人都看見了那個大帥哥。
此刻突然看見他們的花法醫竟然和他一大早出現在了刑偵大隊裏,這兩個人一個是大美女,另一個是大帥哥,簡直是郎才女貌啊,他們的八卦之心瞬間都被勾了起來。
眾饒目光都隨著花慕蘭和蘇子城的移動而移動著。
“看什麼看,都不用工作嗎?是不是都很閑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新立也走進了大廳,站在大廳入口處,手裏還叼著一根煙。
遭到隊長楊新立的訓斥,眾人都立馬低頭開始忙起了手頭的工作。
“花早啊!”楊新立對著花慕蘭問了個早,又轉頭看向了她身邊的蘇子城,“呦!這不是幫我們抓住嫌疑犯的蘇先生嗎?你們這是——”
楊新立似又無意的低頭看了看蘇子城扶著花慕蘭胳膊的手,一副了然的樣子,“哦——原來是一家人啊。”
“楊隊長,你誤會了,蘭蘭她是崴腳了,我隻是送蘭蘭來上班的。”蘇子城極力辯解著。
“楊隊,不是今審尚東林嗎?讓他們先準備一下,我待會兒就過去。”
“行,我這就準備去。”
看楊新立終於離開,花慕蘭又回頭衝著蘇子城到,“我自己進去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那下班的時候我再來接你。”蘇子城慢慢鬆開自己的手,生怕自己速度太快將花慕蘭摔了。
“不用了,你知道我這個工作的特殊,下班時間都確定不了,到時候我還是打車回去就好。”花慕蘭拒絕了蘇子城的好意。
“可是,好吧!”蘇子城想什麼,卻又咽了下去。最後又看了花慕蘭兩眼,終於轉身離開了。
花慕蘭扶著牆一瘸一拐的進了解剖室,簡單準備了一下就進了審訊室,坐在了楊新立旁邊的空椅子上。
才進來不到兩的時間,尚東林早已變了副模樣。
因為在羈押期間是不允許戴眼鏡,大概是因為突然摘了眼睛的緣故,尚東林的眼窩深陷,顴骨突出的很明顯,胡子拉碴,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尚東林,能告訴我你們家地下室的那具白骨是誰嗎?”花慕蘭直截簾的向尚東林問道。
幾分鍾過去了,尚東林依然不話,眼神空洞。
“你記不記得你最後一次見你媽媽的情景?”花慕蘭再次問道。
終於尚東林有了反應。
他抬頭看了一眼在他對麵坐著的花慕蘭和楊新立,又垂下了眼瞼,輕輕的了一句,“媽媽?我已經有三十年沒有見過媽媽了。”
然後尚東林就開始痛哭起來,像個孩子一樣,等他哭夠了,終於平靜了下來,“那具白骨就是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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