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蘭想起林慧的解剖工作還沒有結束,此刻讓他們見大概會嚇到二老。
“林先生林太太,等解剖工作結束後你們會見到林慧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解剖工作,讓倆家人都安心。”
聽花慕蘭的也在理,林偉華夫妻倆默默點零頭,被林聰一夥人扶著離開了。
花慕蘭睨了一眼吳家的人,然後徑直走向司徒亮。
“你們先把林慧的屍體帶回局裏,今大概也出不了結果了。抬的時候心點,別磕碰到。”
“嗯!”
得到花慕蘭的命令,司徒亮和另外一個同事趕緊進太平間裏去收拾了。
花慕蘭轉身,吳家的人還保持著方才的樣子,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櫻
“怎麼?你們還不走?是不是要我給你們扣一頂妨礙公務的罪名?都把你們一個個請進我們刑偵大隊吃吃免費盒飯啊?”
一聽要被抓緊警局裏,吳家的人都一哄而散了,隻留下田阿囡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看上去跟吳雨木有幾分相似,應該是吳雨田了。
田阿囡憤憤的看著花慕蘭,欲言又止。
“大媽,你還有什麼事?”
“我——我就想問問你們憑什麼抓我兒子?他犯什麼法了?”
“您是吳雨木吳教授?我們沒有抓他啊!隻是例行詢問而已!大媽,你要相信政府,我們絕不會抓錯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至於你兒子吳雨木究竟是好人壞人,那就得看他手上究竟幹不幹淨了。
田阿囡狐疑的看著花慕蘭,然後被她哄著扶著走出霖下室。
“大媽,問您個事兒!您的孫子吳捷在哪兒呢?”
“在我家呢!我是他二叔。”
花慕蘭看了看旁邊的吳雨田,心中了然。
也許對於未來的吳捷,他所能依靠的也就隻有這個二叔了。
送走了田阿囡母子倆,花慕蘭也離開了。
一回答局裏,花慕蘭就去了審訊室。
站在監控前,看著吳雨木,他表現的異常平靜,可越是平靜花慕蘭反而越覺得他有問題。
“這個吳雨木,對於自己欠賭債的事兒倒是一點都不掩飾,我們一問他就承認了,可是對於給林慧喝的牛奶裏放唑吡坦,他卻裝的一臉無辜,毫不知情的樣子。”
站在旁邊的楊新立,鬆了鬆眉,“會不會我們搞錯了?林慧的死真的就是一個簡單的意外事故?”
“不急!再等等!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有句話不是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麼?我一定會找到鐵證,讓吳雨木無力辯駁!”
花慕蘭從審訊室回到解剖室的時候,司徒亮正坐在電腦跟前翻動著網頁。
花慕蘭抬眸看了看解剖台,林慧的屍體已經擺放好。
穿好防護服,戴上手套,花慕蘭再次走近林慧的屍體。
“蘭姐,吳雨木研究的這個共振可真是了不得啊!
18世紀的時候,一隊士兵在指揮官的口令下,邁著整齊統一的步伐,通過法國昂熱市一座大橋,快走到橋中間時,橋梁突然發生強烈的顫動並且最終斷裂坍塌,造成許多官兵和市民落入水中喪生。後經調查,造成這次慘劇的罪魁禍首,正是共振!
還有還有,1940年,美國的全長860米的塔柯姆大橋因大風引起的共振而塌毀,盡管當時的風速還不到設計風速限值的1/3,可是因為這座大橋的實際的抗共振強度沒有過關,所以導致事故的發生。
還有我們日常生活中,微波爐就是利用他產生的微波和食物水分子的震動頻率大致相同,而加熱食品的。”
花慕蘭聽著司徒亮對震動認知的描述,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又一下子抓不住。
“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來,大一的時候,我們班有個女同學,她那嗓門,老厲害了,曾經唱歌的時候把我們班教室的玻璃的震碎了!蘭姐,你——”
“你別話!”花慕蘭一下子打斷了司徒亮。
共振?共振!對!就是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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