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失蹤的侯開明,他的屍體被人在垃圾處理廠發現。
屍體的損壞程度與死去的康錦泰一樣,全身被鞭笞致血肉模糊,生殖器被嚴重損壞。
而在同一的下午,歐陽翌也發現被凶手丟棄在西郊的墓園邊。
凶手依舊沒有留下任何可用的有價值的線索,處理手法很幹淨。
萬幸的是歐陽翌竟然還活著。
凶手刺到歐陽翌胸口的一刀走偏,隻差一毫米就刺破心髒。
可能是因著曾是軍饒體質,失血將半的歐陽翌硬是撐著爬到墓園的大路上才暈了過去。
剛好有個前去掃墓的人看見這才報了警。
渾身是血的歐陽翌被送進市醫院的同時,花慕蘭他們也剛好趕到,隨之蜂擁而來的還有不知道從哪裏得到消息的各路記者。
市醫院大門瞬間被圍的水泄不通。
看到這個場麵,花慕蘭覺得頭疼,叫了司徒亮將這些記者都打發走,不管用什麼方法。
經過幾個時的搶救,歐陽翌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人被推出了手術室,全身上下被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可是人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歐陽翌不醒,口供就沒有辦法錄,案子就沒法進展。
又是一死一傷,接到楊新立的電話,花慕蘭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壓抑著的憤怒,但又礙著花慕蘭的麵子,不好發怒。
市局給的限期破案時間,已經過去了四,而案件卻毫無進展,如今卻又是一死一傷。
花慕蘭想著,若再無線索,局裏上上下下真的就得卷鋪蓋走人。
她走不要緊,有蘇子城養活,可是隊裏其他人怎麼辦?都是要養家糊口的人。
侯開明出事,花慕蘭找到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真愛酒吧進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索。
吧台帥哥很配合,反正店又不是他的,再老板也已經不在了。
夜幕剛剛降臨,吧台帥哥被警察提前叫到陵裏,陪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男朋友。
比吧台帥哥還要帥的男人。
吧台帥哥看著這麼多警察,似乎有些緊張,緊緊的依偎在男朋友身邊,一副鳥依饒模樣,身邊的男人明顯比他要高出半個頭。
花慕蘭走到他們身邊,“這位是——”
“你好,我是龔如龍,是文的男朋友,在一家健身房做私人教練。”
他口中的“文”無疑指的就是吧台帥哥,男人著話向花慕蘭伸出了右手。
這麼巧?也是一個健身房教練!怪不得跟歐陽翌一樣滿身肌肉。
花慕蘭蹙眉,伸手輕握了龔如龍的手,很快又收了回來。
“蘭姐,你來一下,酒窖有發現。”
是從酒吧藏酒窖出來的李敏濤。
花慕蘭跟隨李敏濤進了酒窖,映入眼簾的首先是琳琅滿目的酒水飲料。
白酒、紅酒,紅紅綠綠的各種飲料,在燈光的映襯下甚是好看。
花慕蘭隨手拎了瓶紅酒,上麵寫的是瓦朗德魯酒莊生產於1995年的葡萄酒。
對於紅酒花慕蘭還是有些研究的,1995年瓦朗德魯酒莊的紅酒釀造過程講究,產量很少,因此價格不菲。
花慕蘭手中的這瓶一看就是假的。
然後她又隨手翻了幾瓶,無一例外,都是假酒。
查人命案查出個假酒商,花慕蘭有些譏笑。
“打電話交給工商部門!”
工商部門來了後,將一應酒水都搬走,隻剩下一個空蕩蕩的的酒窖。
花慕蘭吩咐眾人再仔細看一遍,別遺漏下什麼。
她也在空聊酒架間來回穿梭搜尋著。
然後毫無所獲,準備離開,卻被靠近門口的酒架最下排一個空的紅酒瓶吸引了注意力。
之所以知道是空的,是因為剛才工商局拿酒的時候過,空瓶罐就都留下了。
花慕蘭走過去,用手抓住瓶身往上提,卻發現它毫無所動。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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