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屍檢,司徒亮做的格外細心。
蘭姐的脾氣最近又見長,他可不敢再往槍口上撞,一次就夠了,萬一真把他斃了咋辦?
司徒亮在解剖室待了大半,連午飯都沒敢吃,終於做完了解剖。
“怎麼樣?有新的發現沒有?”
今來上班的時候,蘇子城為花慕蘭帶了好幾顆桔子,現在正剝著皮。
“櫻”
“!”
花慕蘭嘴裏就蹦出一個字,卻把人高馬大的司徒亮嚇的哆嗦了一下。
不敢有絲毫猶豫,司徒亮趕緊上前報告著。
“我聽從你的建議,對死者重新做了屍檢,發現死者脖頸被勒的痕跡是交於耳後,而不是在頸後。這樣推測,他應該是被人從高處吊起來致死的,就像古時候對死刑犯處於絞刑的樣子。”
“我檢查了死者的每一寸肌膚,還真的在死者的背部靠下發現了一個很細的針孔,不過沒有發現藥物殘留,但可以確定是死者生前不久造成的。”
“嗯,還有別的嗎?”
花慕蘭吃完第一顆桔子,又拿了一顆。
“還有就是死者身上臀部背部有輕微擦傷,也是生前不久造成的,我想是凶手在移動拖拽死者的時候形成的。”
“還有就是死者的身份到現在還是沒有辦法確認,也不符合目前在案的失蹤人口之粒”
“嗯,知道了。”
花慕蘭看了眼司徒亮,他正盯著她手中的桔子,似乎很想吃的樣子。
所以,她順手將桌子上的桔子遞給了司徒亮一個。
司徒亮不客氣的伸手接了過來,剝皮,掰了一半,放到嘴裏。
“呸——”
司徒亮將放到嘴裏的桔子瓣又全吐到了手裏,五官都皺吧到了一起,“蘭姐,這桔子怎麼這麼酸?”
“酸嗎?”花慕蘭不相信,繼續吃著自己手中的桔子,“沒覺得啊!”
司徒亮皺著眉,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可那種酸的要命的感覺還是很厲害。
“不行,我要趕緊漱口去!”
完,人就跑出了辦公室。
“酸嗎?”
看著司徒亮瞬間跑的沒了人影,花慕蘭盯著手中的桔子自言自語了一句,繼續吃著那酸的要命的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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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閑下來的時候花慕蘭一邊吃著桔子,一邊跟蘇子城講了講最近發生的這起案子。
“凶手已經將死者殺死,為什麼還要將其毀容?”
蘇子城將心中的疑問講了出來。
“也許,他是不想讓警方知道死者的身份。”
“嗯,有這個可能。也或許是凶手不想看到死者的臉,或者他甚至有些害怕看到死者的臉。”
“嗯?害怕?”
“對!害怕!凶手是通過藥物注射後控製死者的,還是從後背,而且他身上有被拖拽過的痕跡,明凶手是個弱群體的人——殘疾人?老人?或者女人?”
“然後凶手將死者用我們古人才用的極刑——絞刑,似乎有一種儀式感,凶手是在懲罰死者。”
“懲罰死者?你是死者曾經可能做過傷害凶手的事情?”
“對,這也就解釋了凶手為什麼會害怕看到死者的臉部。”
蘇子城停頓了一下,繼續到,“不過,這也僅僅隻是我個饒推測和想法,你們破案還是要以證據為主。”
蘇子城端了牛奶遞給花慕蘭,“好了,睡前牛奶,喝完趕緊睡覺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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