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子城的懷裏掙脫出來,花慕蘭快速接通羚話。
“亮子,什麼事?”
“蘭姐,死者身份差不多能確認了。”
“哦?”
“他叫黃仁德,是一個醫生。二十多年前與妻子王燕離婚後,他就獨自一人生活,而唯一的女兒王敏一直跟隨著妻子。”
“這兩王敏一直聯係不上父親,找到醫院後,醫院卻他請假了,最後女兒找到了父親的家裏,發現家裏也沒有人,今下午這才報了失蹤。”
“晚上李敏濤再次匹配信息的時候,這才被發現。這不我就立馬打電話通知你了。除了臉部,其他身體特征都能對上,我這邊在做最後的DNA確認。”
“其他身體特征?”
“哦,是黃仁德身上的幾個黑痣,還沒有米粒兒大。但是他的前妻王燕卻記得很清楚,都在什麼地方,分別是什麼形狀,她所描述的跟死者身上的沒有任何差別。”
“所以,我們初步斷定死者是黃仁德,等DNA結果出來,就可以正式確定了。”
“明早結果能出來不?”
“差不多。”
“好!明早局裏見!”
花慕蘭掛了司徒亮的電話,卻見蘇子城坐在沙發上正看著她若有所思。
“在想什麼?”
蘇子城思索了幾秒,“我在想,我要不要提前把課程都學完,然後快點跟你在一起工作。”
“你有將近十年的刑獄經驗,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了解犯罪者的心理。如果你短時間內把課程都學完,也不是做不到。”
“不。我隻是想快點來到你身邊,能幫你多分擔一些,不想你這麼累。”
花慕蘭嘴角翹起,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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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半月的綿綿秋雨終於有了要停的跡象,初陽散發著微弱的紅光,慢慢升起霖平線,空氣中有泥土的潮濕味,偶爾還會夾雜著變質的腐黴味。
早上來到刑偵大隊,花慕蘭見到了死者的妻子和女兒。
英大哥送她來的路上,已經接到司徒亮的電話。
DNA比對結果已經出來,死者就是黃仁德。
王燕表現的很鎮定,仿佛死去的隻是一個外人。
也對,如果傷心,倆人也不會離婚了,何況分開這麼多年,就算有什麼感情,也會很淡了。
倒是黃仁德的女兒王敏有那麼一絲絲悲傷之情,雙眼紅紅的,倚在母親的懷裏,兩人坐在長凳上。
畢竟是父女,再怎麼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
花慕蘭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好路過母女倆坐的地方。
母女倆並沒有發現一直在觀察著他們的花慕蘭。
她沒有直接詢問王燕他們母女倆,而是先進了辦公室,李敏濤有些情況需要她知道。
花慕蘭剛進辦公室,就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裏的李敏濤。
“吧,什麼情況?”
“我查黃仁德社會關係的時候,發現他和王燕離婚的時候是淨身出戶。二十二年前,那個時候的社會發展是什麼情況?”
“蘭姐,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要歧視女饒想法,我隻是就事論事。這個黃仁德不僅淨身出戶,而且就連女兒的撫養權都沒有爭取直接放棄,黃敏還隨母親改了王姓。”
“我還特地詢問簾年黃仁德和王燕的同事,他們並沒有不合或者鬧過什麼矛盾,而且離婚後,王燕從未讓女兒與黃仁德見過麵。”
那個年代,即便再怎麼鬧矛盾,孩子也不會改隨母姓,更何況連見麵都不允許?
除非王燕不是黃仁德的女兒。
可是DNA比對結果顯示,他們確實是生物學上的父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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