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情!”顧廷愷冷冷的回話。
這話聽得顧建國唉聲歎氣了。
“要不是你做的太過分了,舒雅會這般嗎?”顧建國滿臉無奈。
他不僅僅勸說過顧廷愷,也勸說著陸舒雅,可他們兩個都是執拗的人。
事情鬧成如此這般樣子,是他不想看到的。
“現在舒雅的情況怎麼樣了?”
見顧廷愷沒做聲,顧建國又詢問起。
話剛說完,急診室的門被人推了開,一個護士模樣的人走了出來,“誰是家屬?”
顧廷愷原本不想做聲,但顧建國連忙推了推他,急切的說,“舒雅在這裏沒親沒故的,你也算是半個家屬了。”
“她家屬沒在這裏,我是他朋友,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交代。”顧廷愷淡然的說道。
“病情很嚴重,需要進一步檢查,你在這裏簽字,而後去繳費。”
病人很嚴重……
顧廷愷的眉頭緊揪了。
“是……是什麼病呀?”顧建國的臉色變得不好,擔憂的詢問。
“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能夠知道。”
護士說完這話,拿起顧廷愷簽字的單子後,便又進了急診室。
望著急診室的門慢慢關上,顧廷愷的神情也漸漸沉下了。
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不過陸舒雅這女人的情緒太過偏激。
就因為他對她沒有感情,就下這種毒手,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而後漠然的對顧建國說道,“待會張媽會過來,我還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了。”
語落,顧廷愷轉身就要離開,但他卻被顧建國給擋住了去路。
“舒雅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都還不知道,你就要走?阿愷,你和她也認識了這麼多年了,就這麼鐵石心腸嗎?”顧建國深深歎息。
說他鐵石心腸,那還不是因為陸舒雅做的事情太過分了。
要是找不到那毒素的製造者,沈星辰這輩子可就毀了!
“我真的還有其他事情。”
顧廷愷沒有想要跟他多說,留下這麼一句話後,繞過顧建國的身旁,大步離去。
看著他的身影漸行漸遠,顧建國再次唉聲歎氣了。
……
半夜時分,正在睡夢中的沈星辰,被身體的難受給痛醒了過來。
她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被螞蟻啃咬,痛癢痛癢,難受至極。
“難受,我好難受……”沈星辰不禁呼喊起。
她的聲音讓一旁的男人立馬清醒了過來,連忙打開病房的燈,看了眼時間,發現是淩晨兩點。
沒有多猶豫,連忙按下了床頭的呼叫按鈕。
白天的時候,醫生就有提醒,沒想到晚上這個女人居然又真的發作了。
沒一會兒,值班護士就拿著東西走了進來。
不過這次給沈星辰打的不是鎮定劑,是一種特殊的藥水,可以緩解她的難受。
在藥水打進去好一會兒,沈星辰才慢慢安靜。
比鎮定劑,這藥性要慢一些。
沈星辰雖然沒有了難受之感,但眉頭緊鎖,依舊露出很是痛苦的模樣。
望著她的顧廷愷,眼裏滿是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