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個起灰啊!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曆史上為藝術獻身的第一牛人,但可以確定一點,在妓院的曆史中,我不花錢就進人的獨特方式,絕對會給後世留有很大的話題性與借鑒性。
飛起與墜落的過程並不漫長,可以說伴著我的嚎叫,嗖地一下子,就過渡完畢
隻是,我不敢保證,下墜後,我的這副小身子骨是否能安然與地麵發出和諧的溝通,而不至於因地麵的強度毀壞了自身的骨氣。
沒有所謂的英雄就美,更沒有所謂的美女救英雄,我若大餅子一樣狠狠地拍在地上,長久地處於一種腦震蕩狀態。
恍惚間,感覺有人從我身上哢哢幾腳就那麼踩了過去!並在我頭暈目眩的耳鳴中,模糊地相互交談著……
一個非常清透的聲音說:“六哥,那個人,不會有事吧?”
略顯慵懶的調調響起:“十一弟怎麼還關心起他人的死活?”
清透之音微頓,回道:“這麼好玩的醜人,死了怪可惜的。”
另一個溫雅的聲音淡笑道:“此人到也明眼,仰慕起六弟的容貌……”
慵懶的調調響起:“連二哥都笑話與我,看來,此話柄留不得哦。”
模糊的聲音在耳邊嗡嗡而過,並不真切。
七個土著怪臉來拉我,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兩眼摔得嚴重充血,什麼都看不清得模糊一片,卻被那些護院像推狗似的往外攆著,耳邊,還有妓女們風涼的嘲笑聲!
我憤怒了!
大喝一聲,掏出兩張銀票,伸手頂起,吼道:“老子要嫖妓!!!”
世界,再次寂靜了……
我吸了兩口氣,順暢著氣息,將銀票甩給土著怪臉組合,說:“玩去!”然後,自己顫巍巍的撫著牆,往自家院子走。
當我剛跨出門口時,旁邊就有個老鴇嚷嚷道:“呦……我們家閨女可享受不起兔爺兒賣屁股的銀子……咯咯咯咯……”
我紅著撞出血絲的眼睛,緩緩轉過頭,看向紅色模糊的老鴇,字字清晰道:“我們不嫌棄你們是公共茅廁,你們也別笑話我們的兔子耳朵!既然開門做生意,就要懂得職業道德!如果……媽媽覺得賣給我們小倌沒有麵子,我們到不介意夜夜深閨寂寞無人安慰的媽媽帶著銀兩,來光顧光顧我們的生意。
不過……親兄弟,明算賬!以媽媽的身材,我們可得收兩個人的嫖價!”說完,微仰著下巴,繼續往前走。
不理身後的轟然大笑,不理身後的咬牙切罵,卻不能忽視身後的六道目光,以及某種被猛獸瞪上的不適感。
八。雨洗白蓮
話說生命不止奮鬥不息!
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見色敢為天下先!
盡管,我被某護衛大哥一腳踢成相當的高度,因此產生了絕對的痛苦,但我不得不說,此大哥的腳勁完全可以去踢足球!那絕對是國足的材料!
盡管,我被某桃花眼美男踩成了癟茄子樣,但不可否認,美男就是美男,就算把我從癟茄子樣,踩成蒜茄子樣,也無法磨滅這個事實!
為了美好而執著的藝術事業,老子,拚了!
將撞得支離破碎的身子重新搖擺一圈,對接到原來的位置上去。轉身紮入櫃子裏,竟然還翻出一套嶄新的夜行衣!套上。
剛想出門,就覺得腳下一劃,直接身子後仰,完成了一個高難的動作,懸在了半空中。卻因身子受損嚴重,沒有保持平衡,咣當一聲,跌到地上,痛得我嗤牙咧嘴。
咬著牙,支撐起身子,點了蠟燭,四下尋找,終於在腳旁邊不遠處,發現一個指甲大小的圓型木質品
我借著燭火看了又看,隻見打磨光滑的表麵雕刻著一個十分詭異的圖案,中間的鏤空處,赫然塞著一張小紙條。
用指甲尖,小心地將紙條扯出來,就著微黃的小蠟燭頭,看清楚上麵兩個清晰的小字:速回。
沒有猶豫,直接將紙條燒了,將木珠又扔回地上,盡量做到塵歸塵,土歸土,木珠還給二百五。
拍了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