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努力控製住自己想要扒其衣,脫其褲,摸起膚,畫其體的欲念時,那白蓮突然睜開異美絕倫的葡萄眼,瞬間操起手中的玉勢,大喝一聲:“淫賊!看招!”
“嗉……”我閃身一招,與白蓮糾結到一起。
“哢嚓……”腳下朽木突然斷裂。
“啊……”兩人相擁著從二樓直接墜落到一樓。
“咣……”我的自我保護能力瞬間升級,一個巧勁兒,將白蓮反壓在地,發出腦袋親吻地麵的聲音。
“嗚……”因時機、因巧合、因偶然、因慣力,我浮腫充血地大嘴唇,落在了白蓮柔軟飽滿的淡色紫唇上。
“啊……!!!!”我因那美好的觸覺而沒有輕易亂動,卻被白蓮一口咬之,痛叫出聲。
所以,總結為:除了初吻對象,我對此過程與形式,起因與結局,皆,不甚滿意。
不過,當看見白蓮掃向我的眼神時,我突然心情大好,分外釋懷,原來,有人比我更不滿意。
十一。暗招嗖嗖
我知道有一吻定情的,也知道有一夜多情的,卻不知道有一吻結仇的,不過,從白蓮對我的態度而言,我敢十分肯定,他有一刀子捅死我的心思。
我本想賴上他一副華麗皮囊,讓其為我負責一生,混個遊手好閑的富太太當當,先畫其身,在順其家產,悄然跑路。但,看白蓮的樣子,若我敢提此次意外落吻事件的一個字,怕他不是揮刀砍死我,也得飛腳踹碎我,絕對不會留全屍地。
想想,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繼續扮演意外竊香悔不當初的無辜男子吧。
支起抗撞抗碰抗踢抗踹的小身板,對一副在欲哭無淚中渲染著咬牙切齒的白蓮道:“雖然二樓板子不結實,但你以後還是繼續住樓上吧。”
白蓮掃過漂亮異常的葡萄水晶眼,麵無表情地輕揚了聲:“哦?”
我誠懇道:“一可以防止有人半夜圖謀不軌,讓其失足掉下二樓,摔他個半身不遂!二可以避免你午睡正憨,被體重人士一身砸下,失吻是小,咯壞了機機是大。”
“噗嗤……”白蓮突然綻露笑顏,若琉璃璀璨了夜晚,若星子閃爍了月空,若花兒遍開了四野,若露水晶瑩了芬芳。
轉顏對我深情款款地笑道:“打水去。”
我應了一聲,便出了門,卻想到家裏沒有盆,上哪裏打水?隻能扯了一塊衣袍,就著水井裏的桶,沁濕了衣衫。
當我返回後,將此布遞給白蓮時,他竟然早我一步微仰著下巴,閉上了眼睛。
我疑惑啊,這個不明白啊,他……這……莫非……是……求……午安吻?
雖然親一口和親兩口對我來講無所謂,但白蓮如此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還真是讓我怕自己控製不住對美好事物的熱情。
但,既然人民群眾有要求,組織我身披麻袋,頭捆麻繩,腳踏拖鞋,也得往上衝,不是嗎?
就當是……入鄉隨俗吧。???
摒住呼吸,輕點起腳尖,萬般小心的靠近……
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貼在白蓮的唇上時,他突然張開眼睛,不知從哪裏抽出來的玉勢,直接頂進了我欲吻的嘴裏,輕歪著頭,若頑皮的孩童般,眨著明媚的葡萄眼,笑道:“你又做什麼?”
我狠眨一下眼睛,將手中的濕布供奉上。
白蓮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濕布,又掃了眼我的半截袍子,眼波跳動了一下,伸手提走了濕布。
我緩緩抽出口中的玉勢,囔囔道:“這個東西,怎麼如此眼熟啊?”
白蓮一邊擦著手,一邊絕對無辜地望著我的眼,解釋道:“那不就是你昨晚送我的瀉欲之物嗎?”
我了然的點點頭,扁了扁唇,態度自然,隨便問道:“那你瀉火了嗎?”
白蓮隨手扔了濕布,若貓兒般輕弓起腰,將那絕美的臉對著我,伸出沒有一點瑕疵的漂亮手指,輕撫著我的臉頰,若天真的小動物般喵喵著:“那是……自然嘍。”
眼下,隻剩手中沾了唾液的男性玉勢閃閃而亮,在正午十分,散發著通體碧綠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