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現在我混入了小倌中,到也不顯得分外女氣。咳……如果正確的說,除了土著怪臉七人組,就我最爺們了!
脫下那髒兮兮的衣衫,竟然從衣服中又滾出一粒雕刻著詭異圖案的小木球子!
我彎下腰,撿了起來,捏在手中,來回的旋轉著。笑了笑,取出中間的小紙條,看見上麵赫然寫著重複的兩個字:速回。
紙條被燒成灰燼,木球扔進了櫃子裏,去與原先那顆做伴,免得孤單。
看來,這讓我速回之人,就在我的周圍啊。
那麼,我就等著你找上門好了。
我翻箱倒櫃地找出來一攏純白的粗布袍子,輕鬆地掛在身上,沒有係上腰帶,就這麼隨性的出了屋子。行走間,絕對生出了幾分清雅的藝術氣息;懶散處,到也是掛著幾分痞氣的放蕩不羈。
隨著我的出現,所有人的下巴就沒有合上過。
我突然感受到了萬眾矚目的驕傲感,瞬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掐腰大笑了起來。等我笑過之後,再去看他人,竟都恢複成該做什麼做什麼的樣子,仿佛剛才的愛慕都是做假地!
我x,太不拿人當刀了!
不滿地瞥了下嘴角,伸手揪起一粒葡萄扔入口中,卻意識到白蓮正在看我,忙又順了一粒,塞到了他的口中,甜個嘴巴。
白蓮眼睛仍舊看著我,喉嚨一動,咽下葡萄:“還可下咽。”
我眨了下眼睛,歪著頭,問:“此話怎解?”
白蓮也眨了下眼睛,學我歪著頭,絕對天真道:“葡萄甜啊,可以下咽,還能怎麼解釋?”
我被他可愛的表情打敗,笑道:“若你出來陪客,等會兒一定有很多的葡萄吃哦。”
白蓮眼波一轉,仿佛含了委屈,幽幽道:“你……想我出來賣?”
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撲向這位美型弱受,忙撤離到安全距離,調笑道:“為了葡萄,你自己選擇吧!”說完,轉身大步走開,為演出做準備。
眼見風騷客從四麵八方尋歡來,卻隻有路過,沒有進過。
我催促大家於前院擺好架勢,命那名可遠看不可近玩焉的小倌爬上兩米半高的舞台,並將所有的蠟燭點上,又駕起了所有的鏡子,對準半空中的舞台投去金色的光暈。
哼!既然沒人來嫖,我們就自己招攬生意!無論是聲音吸引,還是舞台效果,或者是半裸的美色,我無所不用其極,隻拚得今晚的金銀細軟,為明天的生活提供物資。
卻不想,世事難料,那個曾經很紅很紅的過期小倌竟然因為長期不上舞台,腿一抖,直接踩空了臨時搭建的階梯,就這麼發出刺耳的驚叫,滾了下來……
急救!
骨折!
md!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了。
不知道這目光為何看來看去,都看向了我?就在這場眼神廝殺中,他們絕對以多勝少,將我踢出。
被迫,無奈,拉開衣領,爬上了兩米半的舞台。
演出,開始……
正所謂世界上本沒有美人,是因為醜的太多,才襯托了美的可人。
土著怪臉七人組,以其經典的造型,一同站在台上,向著四麵八方一同大聲齊喝本劇的經典台詞:“我……們……是……小!!!!!倌!!!!!”
刹那間,大地一震,所有的鶯聲燕語淺唱低吟全部被迫消了音,隻剩下燈火勇敢的閃爍著,花兒微弱的顫抖著,人們恐怖的注視著……
此時,音樂漸起,隨著土著怪臉七人組所產生得非常強悍地視覺強*奸力的基礎上,我緩緩從他們中間站起。
一攏白衣勝雪,與夜中悄然綻放;一縷青絲飛舞,隨性而張揚;近乎透明的精致臉龐,卻沁著放蕩不羈的豪邁;舉手投足間,已是一副筆墨所無法描繪的獨特風景……
“翩翩一葉扁舟載不動許多愁,雙肩扛起的是數不盡的憂,給我一杯酒喝盡人間愁,喝盡千古曾經的承諾。美人如此多嬌英雄自古風流,紛紛擾擾隻為紅顏半點羞,給我一杯酒烽火幾時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