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牌小廝白蓮,到也混了個‘背後浮想聯翩獎’。
我則笑得亂沒形象,從桌子上麵滑到了椅子上麵,從椅子上麵滑到了桌子下麵,從桌子下麵坐到了草地上麵,從草地上麵鑽進了椅子下麵,直接哢在其中,酣暢地大笑著……
當然,避免不了的,被經過的白蓮有意無意地狠踩了兩腳,猛踹了三下!
此夜,眾醉。
十五。誤抓獅莖
銀子有了,被褥有了,衣服新了,人精神了。
‘傾君之時’變成了文雅之處,每晚,都有許多文人騷客前來,飲酒吟詩,花銀畫眉。也許,人就是這麼賤,你越供著嫖客,他們反到不拿你當盤菜。你若有了自己的原則,他們則想盡辦法,拱著銀子的往上貼笑臉。
大家都知道,我護兒子的態度是絕對有一拚的,所以,暫時沒有什麼人來糊弄我的不愉快。這到也養成了倌裏男人的大牌習慣,看不順眼的,給銀子都不伺候,扭著屁股就走人。聽著所謂的尋歡客自嘲道:爺我就是喜歡這個味兒!我忍不住笑成了內傷。
人嘛,得了人的好處,就要懂得回報。
我將第一晚的淘金量,送了一半給‘煙花之地’的媽媽,她習慣性的笑著收下後,轉身就領我去找姑娘,走了兩步後,才反應過味兒,忙將銀子塞還給了我,直說是習慣成自然了。
我到不介意,硬是將銀票送給了她,全當是私人交情。
媽媽到也沒再客氣,收了銀票,告訴我,若有人來鬧場,她定然出人出力。
看看,看看,妓院媽媽與相公館阿爹之間的革命情誼,就這麼建立了起來!
開業的第二天中午,我從被窩裏睡醒爬了起來,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經開始懷疑有沒有繼續纏抹胸的必要。為了不突出尖銳部分,我還是鬆垮地將抹胸纏好,但,一定以不影響它的發展為前提條件。
領著所有的小倌衝上了街道,大搖大擺地去買了每個人自己喜歡的首飾衣物胭脂水粉,並去酒樓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側目觀看。
有諷刺的、有惡語的、有鄙視的、有不屑的、有色*情的……
坐在酒樓裏,白蓮在我耳邊小聲問道:“你這是否也太張揚了些?”
旁邊的酒桌正有一對夫妻,對我門指指點點,拽著文縐縐的詞,罵我們有傷風化。
我沒回答白蓮的問題,到是舉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邊,調笑道:“呦,這位大爺,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來了,爺兒說人家的小手摸起來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魂得剩下半條命了呢,還說您家的母老虎媲美野豬,今個兒,怎麼還有興致與野豬同桌而食啊?”
那兩撇胡男已經完全傻了,卻被那女子一彪悍的巴掌扇醒,炸鍋般的驚了起來。
我又轉身對那婦人說:“美人啊,他若滿足不了你,你就到‘傾君之時’來找我,我保證讓你飄飄欲仙哦……”
滿臉麻子的悍婦,立刻羞紅了臉,偷偷瞄著我,呈現花癡狀,卻也被啪地一聲打醒。原來,是兩撇胡發威了。
我笑著退場,坐到白蓮身邊,與所有小倌一起,看著兩人大動其手,上演著精彩的狗咬狗。
生活啊,就得自己給自己找樂趣。
舉起了一杯酒,我問白蓮:“怎樣?通過近日來的了解,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不錯?能不能接受在我麵前寬衣解帶啊?”
白蓮臉色微紅,飲下酒水,輕垂著額頭:“怎又提起此話?”
我笑:“本來就衝這個目的來的。”
白蓮突然抬頭看我,那水晶般的葡萄眼,閃爍出了莫名的光彩,看得我愣是忘記了呼吸。白蓮緩緩勾起嘴角,慢慢靠近,與耳邊輕聲喵喵道:“拿出些誠意來,我便讓你看。”
幸好我是從裸男堆裏爬出來地,硬是咬牙挺住了這種勾引,悶聲道:“開個條件吧。”
白蓮神秘的一笑,說:“待我想好了,就告訴你。”
我嘟囔道:“你可別把我的熱情折騰散了,到時候可就兩手抓,兩手空了。”
白蓮轉動著清透的眸子,若小狐狸般狡詐的一笑:“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