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我的無賴行徑,月桂也是無奈我何,隻能任著我一頓張羅,與他上演起一出出糾纏不清的攻守戰。
其一:月桂叫我施主。
行!你叫一聲,我就強吻你一口!
最後,月桂妥協,喚了我一聲山兒,真是聽者落淚啊。
結果,又被我親了。為什麼?當然是激動的!
其二:月桂不搬到其它帳篷。
行!我在月桂的茅草屋外,加了一個超級大的帳篷,又擋風又保暖。
月桂意欲阻攔。
我說:出家人,修得是心。天地裏,萬物間,多少浮化?若非有心向佛,定然看見很多身外物。月桂,你就別裝酒肉和尚了,從了倫家吧。
結果,月桂無語了。
其三:月桂不吃羊腿。
行!我給你做水果沙拉,我給你做素食豆腐肉!結果,月桂沒吃多少,全進了白蓮的小嘴裏。我惱了,將羊腿強塞進月桂的口中!
月桂怒了,意用武力解決問題。
我笑:好啊,你盡管動手,最好直接殺生,我直接將你砍死的那人,給你烤吃了,你這也算是自給自足!我呸!都不知道酒肉口中過,佛字心中留,還愣裝清修?!!
月桂仰望月空,悄然無聲。
其四:月桂隻睡那地鋪。
行!我陪著你睡。
不行?那是你定力不夠,卻絕對不能不給佛祖考驗你的機會!
其五:月桂半夜不睡。
行!我抱著吉他,給他唱動人心弦的情歌,動情處,還能擠出兩滴鱷魚淚兒。
結果,鬧得月桂後半夜也沒睡著。
我到是趴在月桂懷裏,睡得口水泛濫。
其六:月桂堅持清修。
行!你清你的,我混我的。反正,我是不打算離開月桂的地鋪,想我的白蓮和罌粟花便分批來同睡。至於半夜高低不一的呻吟聲,絕對是壓抑不住的漏*點。
結果,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向月桂的眼,皆是一副:昨晚都從你的帳篷裏傳來嗯啊聲了,你還裝什麼和尚啊?
月桂無語地返回到茅草屋,閉關一天,沒有出來。
就這樣,日子在你躲我追中度過,倒也生動得很。
眼鏡蛇也隨我們遷移而來,住在月桂的帳篷旁,幾乎每天都沉著臉,任誰見了,都敬而遠之。他不提回‘烙國’之事,我也不好攆他走,甚至,在心裏,欣喜著這種理不清。
結果,大家就處於這種尷尬中,有滋有味的生活著,直到獅子來襲,又添炸雷一枚。
一百五十八。獅子來襲
時間飛逝,朝夕間,獅子來了,‘鴻國’女皇亦來了。
兩人竟然於同一天約我詳談,還真是靈犀一把。
說不上什麼心思,卻有些隱約不安,翻來覆去地躺在地鋪上,直到天色漸亮,仍舊無法入睡。
月桂聲音終於傳來,輕聲道:“山兒,心靜自然清明。”
我噌地支起身子,逼視月桂的眼,問:“你心靜嗎?”
月桂望著我,緩緩道:“靜。”
我勾唇笑道:“月桂,你可知,出家人不打誑語?你怎麼說謊啊?怎麼?不服氣?好,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靜的……”
含笑間,俯下身子,落吻在月桂的南無阿彌陀佛中。
月桂的唇,仍舊是如此的溫潤柔軟,雖然沁了絲清心寡欲的味道,卻不知,更是能勾引起人類本能的征服欲望,想讓那平靜無波中,因自己的攪動而煥發出聖潔的霪乿,綻開不世之妖嬈。
小舌堅韌地想要翹開那禁閉的牙齒,卻不得法。
手指隔著僧袍,欲撫向月桂的欲望,卻被月桂反手壓住,不讓我恣意妄行。
我哼了一聲,便要扯自己的衣物,月桂雙臂一伸,將我捆入懷裏,緊緊地抱著,努力平息著被我燃起的欲望,似要說什麼,卻隻讓我聽見那咚咚有力的心跳聲。
我回抱著月桂,心裏悄然被注上柔軟,也爬滿了苦澀,囔囔道:“月桂,你瘦了好多……我不想逼你,也見不得你吃這些苦頭。”聲音有絲哽咽,沙啞道:“若……你真是一心向佛,我……我在家裏給你蓋一座佛堂,我……我不再引誘你,不再逼你吃肉,隻要……你自己覺得好,我……就好。”隻要他覺得自己過得好,我真得……會放手……會祝福?也許吧,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