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禮意外的看了一眼女兒,總覺得經曆過妻子生子以後,白若蘭又懂事兒幾分。
“你兩個弟弟都挺好的,剛剛突然就哭了,喂上奶就立刻沒了聲音,挺有意★
黎孜念想她想的緊呢,見屋內沒人,一下子就撲過來抱住她的腰間,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口處,溫柔的說:“若蘭,你想我沒?”
白若蘭一怔,若說不想,這人和其他男孩對自己來說,總歸有些道不明的與眾不同。
若說想……
她真是沒工夫想他。剛剛經曆母親生子,那個過程太過血腥,她仿若重新為人,竟是覺得什麼情情愛愛都顯得淺薄。若是女子都為了男人生孩子做到那種此步,還要容忍男人花心納妾,這簡直是,簡直是慘絕人寰,絕不姑息!
黎孜念感覺到懷中女孩子的僵硬,他不生氣,一個勁的探頭吸允屬於白若蘭身上的體香,道:“難得可以見你,你卻好像一點都不想念我。”
白若蘭被她抱得太緊,有些呼吸困難,說:“李念,我今天好累……”
黎孜念自然曉得前麵隋氏產子,白若蘭似乎是陪了她一天。可是他沒見過女子生產,更聽說是兩個男孩,這本應該是高興的事情啊,為何白若蘭情緒低落?
他不願意輕易放開懷中小人兒,右手往下益到她的大腿處,一用力見她攔腰抱起來坐在自個腿上,他則坐在床上,借著燭火仔細盯著她細瞧。
白若蘭心跳加速,臉頰羞紅,無語道:“你……又這樣。”
黎孜念大言不慚的說:“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不過是提前練習罷了。”
未來的妻子?
白若蘭沒有吱聲,總之先讓他這麼想著,至於日後如何,娘親不是說了?一日沒走流程不定親,什麼都說不好!
黎孜念見她比上次見麵冷淡不少,心頭一陣難過,說:“可是我又招你了?上次見麵你還什麼都依著我笑若桃花,現在卻這般無視於我。”
白若蘭一怔,有苦難言,說:“熬了一整天,確實有些疲倦罷了。”
“那如何你才寬心呢?”黎孜念心頭癢癢的,唇尖嘬了下她的額頭,道:“可是因為我太久沒過來看你,所以生氣了?”
白若蘭猶豫片刻,仔細一算,兩個人確實很長時間未見麵了。
黎孜念見她心不在焉,滿腔熱情化成濃濃的挫敗感,虧得他傷勢才養好就不顧安危過來見白若蘭,對方卻完全沒有什麼想見他的念頭。這想法仿若一把刀,刺得他不舒服。他想起什麼,說:“我給你寫的信你沒看嗎?”
白若蘭一怔,近來家事兒太多,除了祖母那頭的信函沒壓著,其他倒是壓了一些。
黎孜念看她表情就頓時醒悟,不快道:“白若蘭,你到底當我什麼!許久不見不該擔心我是不是出事情嗎?”
白若蘭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