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我自個家表妹賴在邊城不走就算了,媳婦家的妹妹還爭先恐後的來給我作妾,偏偏我還不能多說,真是辛苦!”白崇禮望著黎孜念,頗有些心心相惜的感覺。他們往前往尋人喝酒,半路上遇到個丫鬟,吩咐她帶白若蘭去後宅陪著隋氏。
白若蘭回到後院後發現氣氛不對勁,娘親和城主夫人都沒在,獨留下徐筱涵主持大局。
徐筱涵恨她恨的要死,眼睛都冒著紅光。
白若蘭暗叫不好,剛想轉身就被徐筱涵喊住,道:“若蘭妹妹是尋白夫人吧?白夫人的妹妹突然落水,現在在後院醫治,妹妹還是別過去添亂了。”
白若蘭哦了一聲,尋了個小方桌坐下來,安靜的吃吃喝喝。
徐筱涵滿腦子裏都是冷漠的六皇子殿下突然變得溫柔,給白若蘭整理衣裳,目光溫柔似水,態度濃情蜜意,總之所有的寵愛都給了眼前這個看起來毫無優點的白若蘭!她到底那裏好了!身材沒張開!臉蛋豐滿的像個大餅,五官雖然精致可是也不如她美豔吧!難不成六皇子殿下有戀童癖……就喜歡什麼都沒有的?
白若蘭感受到徐家姐姐不善意的目光,她故意挺胸抬頭,願意看就看唄……如果她知道她一向引以為傲的鵝蛋臉在徐家姑娘眼裏是大餅臉……估計會氣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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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小叔叔說了就喜歡她這樣的,徐筱涵就算把眼珠子瞪出來,小叔叔也不會喜歡她!
徐筱涵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從小到大被爹娘兄弟們寵愛到現在,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她故意為難白若蘭,說:“若蘭妹妹平日裏在家裏愛好是什麼?”
白若蘭抿了一口糕點,低調的說:“不過是和一般女孩子差不多,幫娘親管理家務,繡繡花,讀讀書吧。”
“哦,對了,白伯母膝下隻有你一個女兒呢。”
白若蘭蹙眉道:“曾經是,不過如今有兩個可愛的嫡親弟弟呢。”
“嗯,知道的。隻是想以前白姑娘在邊城的時候,應該會很寂寞吧。不像我似的上麵好幾個兄弟整日對我關懷備至的叨叨,煩死人了呢。”她上有兄長疼愛,白若蘭呢?
白若蘭撇撇嘴角,看不上她得意的樣子,淡淡的說:“徐姐姐這可說錯了。我一點都不覺得寂寞,我爹娘親把我當手心裏的寶貝疙瘩,到哪都帶著我。喏,像是你方才說的,以前我是家中獨女麼……”欺負她沒兄長,她還是爹娘的唯一呢。白若蘭很計較的回應。
徐筱涵心裏冷哼一聲,道:“白老爺有差事兒在身,哪裏能像個女子般在家裏帶孩子。妹妹這話和我們說說罷了,別再往外傳,否則丟白老爺的臉麵。”
“不會啊。我爹是有差事兒在身,但是他疼我!一切以我為先罷了。疼愛女兒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何怕別人知道呢?”白若蘭故作天真,直言道:“誰還敢背後說我爹不成?”
“男人都要麵子的,尤其是老爺。”
“那是徐城主吧。沒聽誰敢非議我爹爹如何!所以我爹爹可能真和一般人不一樣,因為我是獨生女兒,他好多事情都給我親力親為,有時候想想也覺得糟心呢。”白若蘭表現出有些嫌棄的樣子,惹得徐筱涵更覺得憋屈。
白若蘭沒完沒了,歎氣道:“誰讓我是家裏唯一的孩子呢?前陣子姑姑回娘家省親,還替娘親照顧了我一段時間呢。”說大話誰不會?欺負我?白若蘭咬住下唇,先搬出世子妃扔你們!
提起靖遠侯府的世子妃,徐筱涵閉上嘴巴,沒敢多言。她見白若蘭好像個刺蝟似的,一點都不肯示弱,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沒有繼續刺她。
後院有丫鬟過來,道:“白姑娘,白夫人喚您過去說話呢。”
白若蘭唇角揚起,道:“我曉得了。”
徐筱涵白了她一眼,嘲諷道:“快去看看吧。聽說隋家姑娘是自個跑去後邊溜達,腳一滑跌入湖中。貌似她被揪出來的時候,白老爺也在呢。”此言一出,現場有人諾有所思。
這話很歧義,辱了她爹清白,白若蘭非常不高興!她皺起眉頭,大聲的澄清道:“何止我爹在呢,還有我、以及李念小叔叔都在呢!”
眾人聽她提及李念,都有些吃驚。那可是身份超級尊貴的主兒。
白若蘭越想越生氣,正色的看向徐筱涵,斥責道:“徐姑娘這話怎麼我聽著那般別扭。我娘親妹妹在你們家落水,徐姑娘不特意過去看望就算了,背後說風涼話是幾個意思?雖然是冬日,可是湖水是融化的,今個來了這般多的賓客,怎麼不見貴府特意留人在湖邊守著呢?萬一有人墜河,鬧出人命徐府也覺得無所謂?城主大人好心寬啊!”
夏筱涵見她挑理,怕影響不好,道:“白姑娘可真可笑,白夫人的妹妹自個去跳河,難不成還怪我徐家不成。”
“跳河?”白若蘭冷哼一聲,說:“先不說隋姑娘為何落水,有人在貴府湖邊行走落水無人救治本身就是徐府上安排不周吧!我娘親心善,懶得挑理直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