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係統兔眨巴眨巴玻璃燈一般的大眼睛，機械的點頭，“那我繼續忙去啦……”
璐璐也不知道兔兔每天都在忙什麼，問它的時候它也說不清，反正就是很忙就對了。
“喵喵……”璐璐以手作梳，給小花貓梳毛。
她更喜歡和小花交談，因為小花更會撒嬌，小黑有點小高冷，不太會撒嬌。
她喜歡會撒嬌的貓貓。
“今天是你們的哪個主人喂你們吃飯啦？不喊餓那就是不餓，對不對？”
樓上走廊有腳步聲起，是陸錦陽送王濤和邢彩月下樓了。
“邢彩月同誌，你這麼會砍價，不做銷售可惜了，”陸錦陽邊下樓，邊調侃，“別回你們小村子做生意了，在我這裏當個銷售員工吧。我給你發工資。”
“等我以後把生意做大了，”邢彩月笑，“報銷了你們廠子的所有豬雜雞雜，肯定會給你們加點價格的。到時候你們不出廠門，就能從我這裏掙錢，那我不就等於是你們工廠的員工了嗎？”
“那你還不如給我們多弄點食品配料呢，”陸錦陽道，“反正一隻羊是牽，兩隻羊也是趕唄。”
“讓我先試一下，”邢彩月笑，“在沒有讓你們達到預期的銷售水平之前，不敢放手做太多，怕你們銷售不出去賠了錢，我可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了。”
“原來你是考慮到了這個……”陸錦陽恍然，道，“就算我賠了，也不會怎樣。這是國營，不至於因這點事就砸了我的飯碗。”
他很有些小感動，之前一直讓邢彩月跟他合作，邢彩月不肯，但現在邢彩月答應合作了，雖然還要先考慮到他這個副廠長麵對的問題。
“話不是這樣說，”邢彩月誠實的道，“如果這個項目賠本，就算工廠不會計較，但職員們心明眼亮。人家要若隻是說，副廠長的用人方法有問題，那還好。就怕會捕風捉影，說副廠長裏外勾結，故意撈走公司的利潤。那樣可就不好了。”
“不會的……”陸錦陽想要解釋，邢彩月卻用手勢打斷了他。
“咱們的確有證據證明，你是真心給工廠做事。不會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如了願。做砸了也砸不了你的飯碗，”邢彩月道，“但這麵子問題，咱們哪能不維護。到時候讓工人們都分到額外的分紅，人家自然會感激副廠長。總比虧了好一千倍……”
邢彩月下樓的時候比較小心，前世還是老太太的時候怕下樓。那時候身子骨不行，現在換了設備也會動不動就拿出了前世的習慣來。
兩位男同誌先走下了樓梯，停下腳步回頭，等一等邢彩月，這是男士對女士該有的禮貌。
“萬事開頭難，以後就好了。”邢彩月緩步走到樓梯的最後一層，才鬆了口氣。
抬頭，邢彩月從陸錦陽眼裏，看到了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感動。
“那個，副廠長，你不用太感動，也不用謝我。”邢彩月輕咳一聲，故意潑冷水，“我嘴上說幫你創造業績，實際上，我是為了我自己的名利而考慮。”
“好……叭，”係統兔眨巴眨巴玻璃燈一般的大眼睛，機械的點頭，“那我繼續忙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