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完畢,於安雅被一眾醫生護士推往手術室,
許展博緊跟著詢問狀況,得到“病人除了右腳骨折等外傷,胃部還發現了化膿發炎,需要立刻進行相關手術控製。”後,
手術室大門在許展博眼前合上:“家屬不能進入手術室,請您在外麵等候。”
發炎
呆了半刻,喘著粗氣,許展博猛捶了一下牆壁,想必是先前腹部的舊傷惡化了,可惡!
此時此刻,他才驚覺自己有多混賬,把女人折辱到如此地步。
手術進行了大半日,將近8個鍾頭,許展博一直呆在外走廊,天色已亮,口袋裏的手機一直作響,他完全不去理會。
紅燈一滅,他一個激靈站起身,
眼看女人被人從中推送出來,醫生說:
“手術很成功,不過還需要在特護病房呆段時間,看看後續有沒有惡化。”
許展博忙不迭點頭,到了好幾聲謝,跟隨大部隊一並前行。
特護病房內,他坐在看護椅上,專心致誌,等待床榻上的人睜開眼。
於安雅清醒後,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胡子拉碴的許展博,他的眼眶很紅,像是哭過,
見她轉醒,男人迫切的抓住她的手,這讓於安雅感到他似乎還有點在發抖。
“你醒了,渴不渴?”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於安雅定定看了他一會,不說話。
許展博又追問道:
“是不是哪疼?我叫醫生過來看看。”
女人輕輕搖了搖頭,把手從他掌中收回來,許展博愣了愣,沒做挽留。
或者說,他有什麼資格挽留。
於安雅一直側著頭,看窗外,好似他並不存在。
“我去給你買點喝的。”
說完,許展博邁著長腿,出了病房,他抵在牆上,長長籲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如刀割的情感。
看了看手機,有王忠打來的,估計是他沒去上班,心生疑惑。
也有父母,甚至冷思晴的來電。
選擇性回複幾人,許展博買東西時,聞到自己身上有股味道,這才想到昨晚開始到現在沒過洗澡,
於安雅以前最嫌棄他不注重外表這點,總說好好一個帥小夥邋裏邋遢,看得人特難受。
於是,他幹脆回趟家,順便帶了幾件換洗衣物,以便在醫院進行後續看護。
半小時,回到醫院,許展博拎著穿的喝的,剛推門而入:“恩雅,醫生說你現在隻能稍微吃點流食,我讓沈姨熬了粥”
話未說完,看到林毅和其他幾個保鏢樣的男人,許展博的輕鬆凝固在嘴邊。
林毅陰沉著臉,問於安雅:
“是他把你弄成這樣的?”
於安雅不吭聲,林毅一副恨鐵不成鋼,瞪圓眼看著她:“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護著他?!”
飯局那次,他早看出許展博同於安雅絕不是第一次見麵,私下他問她,這個人是誰,假如來者不善,需不需要他幫忙處理。
女人卻說,她自己能搞定,不需要他費神。
如今,舊疾複發,差點丟掉半條命,這就是她說的自己能搞定。
“你還有臉來,”
林毅動動手指,得了令,身後的大塊頭們蠢蠢欲動逼近許展博。
“把他丟出去。別忘了,好好教訓一頓!”
聞言,冷淡如冰的於安雅麵部終於有所鬆動,語氣有點糾結:“這裏是醫院,趕出去就算了,別動手”
婦人之仁,林毅冷哼一聲,看了看她打上石膏的腳裸,眼中似要噴出怒火。
中氣十足補充道:“給我把他的狗腿打折了,兩條都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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