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雅該知道的,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難纏,狗皮膏藥就是許展博的別名!
大學追求她時,日日在食堂假裝偶遇,後期更是一大早就在宿舍門口等著,明明就不同專業,非說要同她一塊上課。
鬧得教授都對這個隔壁法律專業的大男生眼熟到語重心長跟於安雅說,
年輕人,談戀愛可不是這麼談的,就算是男朋友也不能天天陪著你上課啊。
惹得同學們哄堂大笑,而她恨不得找個地縫往下鑽。
如今,這套糾纏套路被他愈加發揚光大了。
“於小姐,您的花。”
第n次從快遞員手裏接過花,於安雅已經懶得往垃圾桶裏丟了。
“天啊安雅,你家那位也太貼心了吧,天天送花,嘖嘖。”
舞蹈室的同學圍上來,七嘴八舌的討論。
於安雅聳聳肩,把花隨意交給一個人,說:“送你了。”
當天晚上,許展博敲響房門,敲了快五分鍾,
敲到於安雅受不了,終於打開個門縫,而他伺機而入,氣得女人半響說不出話。
王翰軒倒是很開心,感覺回到了曾經短暫的一家三口的日子,他有爸爸,也有媽媽。
許展博大部分沒被女人用掃把趕出去,多虧了這個兒子,隻要王翰軒用乞求的目光看著於安雅,於安雅多半會答應讓許展博多陪他一會。
有了孩子這個紐帶,許展博愈加肆無忌憚。
很快,他得到了一次夜宿的機會,雖說是在沙發上,但四舍五入算下來,不出多時,他就能跟女人同床共枕,
如此一想,不可謂不興奮。
唯一令許展博不爽的就是住在對麵的那個保鏢。
夜宿後的第二天,他從屋裏出來,頃刻就被這個男人揪住衣領,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看他怒氣衝天恨不得宰了自己,許展博露出個勝利者的笑。
帶有技巧,邵洋的手很快被許展博扯開。
“我明明警告過你,不要再來糾纏小姐和小少爺!”
“你哪來的立場警告我?”
許展博整理好領口,似笑非笑。
“倒是你也該認清自己的身份了,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
“許展博!”
咬牙切齒,邵洋衝男人的背影低吼。
許展博心情好,完全不加理會。
或者說,在他重新抓住於安雅的心前,他不會采取任何手段對付這個礙眼的情敵。
目前,隻要是有可能讓於安雅對自己產生厭惡的事,他都不會去做。
關於她的一切,他賭不起,也不想再去賭。
-
樓道。
“你要跟那個男人複合?”
進門前,聽到邵洋如此問自己時,於安雅內心有少些呆懵。
打開門,她讓王翰軒先進去:“媽媽跟邵洋叔叔在外麵聊會天,你先看會電視哦。”
王翰軒聽話的點頭。
看他開了電視,於安雅掩好門,轉頭看向邵洋。
沉思片刻,她開了口:
“邵洋,雖然你是我爸請來的雖然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但是我跟他的事,不是你該問的。”
邵洋扶著額頭,露出一個苦笑。
“你該知道的,我一直喜歡你。你知道的,安雅。”
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於安雅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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