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偉, 你這個惡心的人!”
清乙聽到病房門口大罵的聲音, 睜開眼,沒一會, 病房門就砰的一聲巨響,從外麵被人用力推開, 走進來一個滿臉怒火的年輕女孩。
許若雲一推開門, 就看到躺在床上鎮定的父親, 心裏的火冒得更大了。
“許經偉,你怎麼那麼惡心,連哥的女人你都碰?”許若雲連名帶姓的罵自己的父親,根本不願再叫這麼惡心的人父親, 她也是前幾才找到針對柳倩語的證據的, 她隻是沒想到柳倩語不止曾經在高級會所裏工作過, 還是自己父親曾經包養的女人,父親不止包養, 還作主讓她嫁給了哥哥, 還把遺囑都改了, 股份都留給柳倩語那個女人和她肚子裏沒出生的孩子。
許若雲前些被柳若雲刺激的時候,一時沒忍住就將自己調查的事了出來, 結果那個柳倩語竟然為了掩蓋這些陰私, 不顧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摔下樓,然後再利用流產博取同情, 還能汙蔑她造謠, 現在她就像是過老鼠一樣, 去到哪都被人指指點點。
今出門,竟然被幾個中年婦女指頭鼻子罵,還差點對她動手,要不是她身邊一直有私家保鏢保護,現在已經鼻青臉腫了。
她從出生到現在,哪裏受過這樣的氣,一切都是柳倩語嫁到許家之後全都變了,現在她不止沒了股份,還被害成過街老鼠。
自從她沒有了股份繼承權,以前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的公子哥都不見了,連她認為的好姐妹,現在雖然還讓她跟她們一起玩,可是不再是以她為中心了,而是將她孤立在一邊。
從萬人追捧的公主變成人人咒罵的惡毒姑子,都是柳倩語這個女人害的,還有她的好父親,讓柳倩語進入許家的好父親,將她的股份送給柳倩語的好父親!
“你為什麼不話,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惡心嗎?玩女人玩到自己媳婦身上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羞恥?”許若雲見父親一直不話,再次出言辱罵。
清乙沒有理會她,坐起來後就伸手將輪椅推過來。
“你竟然瘸了!”許若雲看到父親推輪椅,才發現父親的雙腿從剛剛一直都沒有動過。
“哈哈,你竟然瘸了,這是報應,這就是你的報應。”許若雲指著父親哈哈大笑,看到父親變成了殘疾,心裏。。快的不得了,她的哥哥也不跟她父親殘疾了,許宅裏的人也都不跟她,父親病房裏也是冷冷清清的一片,這都是報應,這就是不得人心的報應。
清乙沒有理會,慢慢地挪著身體坐進輪椅裏,推著輪椅進浴室洗漱。
許若雲的笑訝然而止,父親完全沒當她一回事的舉動深深地刺激到了她。
在柳倩語沒嫁入許家之前,還會偶爾關心她的父親,現在對她就像個陌生人一樣,連正眼都不給個。
許若雲一直站著,狠狠的盯著父親的方向,她從就沒感受過多少的父愛,而且也不稀罕父愛,她從出生到現在,父親就在花酒地。而且她出生的那,就是母親過世的那,聽管家,父親連母親的麵都不願見,在會所裏跟女人玩得嗨,連母親的葬禮都不參加,這樣的父親,讓她怎麼好言好語?
如果不是因為股份,她以前都不願開口叫他父親,現在股份沒了,他更別妄想自己會叫他父親。
可是現在她才知道,父親從來沒有將她當一回事,她的股份隨隨便便就給了一個外人,一個隻是他曾經包養過的外人。
清乙洗漱出來,見許若雲還在,便開口道,“如果沒什麼事,就回去吧。”這具身體時的記憶,對這個女兒也沒有多少的愛。
“我現在變成笑柄了,你知不知道?”看到父親的態度依然雲淡清風,許若雲終於受不了控訴。
“真尊,這個女人也隻顧著自己,狂妄自大,才在原本的世界裏,害了自己的父親和哥哥後還將許氏治理到破產,被人搞進精神病院。”刹童看著許若雲,鄙視的道,沒有能力,又想要的太多,得到了也保不住,還成了自己的催命符,這類的惡魂,他也吃過不少。
“你話啊,你將自己的女兒害成這樣,難道就不覺得羞愧嗎?”許若雲真恨不得將父親敲醒,為什麼對一個外人那麼好,卻對自己的女兒那麼殘忍。
“不是我做的。”清乙回道。
許若雲卻覺得好笑死了,“不是你做的,是你的姘頭做的,也就是你做的,因為我發現了你們的髒事,她怕了,所以先下手為強,直接買通媒體誣蔑我。”原本她找到證據後,想直接來個抓奸在床,讓父親和柳倩語這對狗男女再沒臉見人,可是父親卻住院了,隻能打算先找人先威脅柳倩語,逼她簽下放棄財產的協議,等她簽su了之後,再反悔找媒體曝光她跟父親的事,讓她徹底沒臉做人。可是卻被許若雲搶先了一步,她怎麼甘心就這樣被踩著當別人賢惠媳婦的墊腳石。
“真尊,這女人手段跟柳倩語半斤八兩,也想通過媒體透露許經偉跟柳倩語的事,隻是她嘴巴不嚴,一被人刺激就什麼都了,讓柳倩語有了警惕,將自己的母親跟許經偉綽成一對來迷惑大眾,再被許若雲誣蔑。”女饒手段還真是多,刹童直接將許若雲的惡念告訴清乙。
“你現在不話,是不是心虛了?我告訴你,我還將你跟柳倩語以前的照片發給了哥,不知道他會不會氣得直接跟柳倩語離婚,你的心肝寶貝,不定馬上要被趕出許宅。”許若雲看到父親不話,以為父親心虛了,心裏終於覺得出了口氣。將照片寄給她的好哥哥,也是想離間他們的關係,現在她在許宅裏的眼線,還沒有關於柳倩語和她哥的消息出來,就。。自覺得自己的哥不可能忍受得了被父親和柳倩語帶綠帽的憤怒。
清乙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康適不會相信。”不是不相信,而是別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