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在裝神弄鬼?”肖文成嚇得臉色蒼白, 對著空氣恐懼的質問, 雙腿發抖,連管家和傭人都扶不起他。
聽到肖文成的反應, 管家其實也是理解的,昨晚他聽到肖文錦的聲音的時候, 也是嚇得身子一抖。
“少爺, 剛剛那個聲音是文錦少爺的, 文錦少爺之前受傷了還沒好,不出來話,隻能發出這樣的聲音。”管家倒是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肖文成知道是肖文錦的聲音,再聽到肖文錦之前受傷了, 馬上猜到肯定是之前他殺肖文錦的時候沒真正殺死, 讓肖文錦又活了過來, 現在倒是敢記恨上他了。
“扶我起來,肖文錦, 你給我出來, 我命令你出來, 別再給我裝神弄鬼。”肖文成朝著不遠處的肖文錦的房間怒吼,知道肖文錦不是重生, 隻是沒被他殺死之後, 他便不怕了,現在的肖文錦不過是一個13歲的孩, 怎麼鬥得過他這個活了兩世的人。
沒有人回應, 肖文成直接將氣發在管家和傭人身上, “讓你們扶我起來,你們是廢物嗎?”
管家臉色倒沒什麼變化,隻是兩個傭人都是年紀不大的女孩,臉色馬上就不好看了,可是她們現在在趙家工作,領著趙家的薪水,也不敢擺臉色給肖文成看,跟著管家使勁的拉肖文成起來。
“用點力,趙家的飯你們都吃到哪裏去了?”肖文成現在的腿不痛了,就是完全使不上勁,完全的固定在霖板上,一直跪在趙興厚的房門外。
肖文成覺得丟臉極了,拚命的讓管家和傭人拉自己起來,可是掙紮了半還是起不來。
“快,讓人把這地板據了,直接據掉地板!”肖文成跪了快半時了,已經憤怒得臉色鐵青,他現在是個少爺,一直跪在被他殺死的趙興厚門外,完全就是踩他的臉,他心裏有鬼,自己都能重生了,不定趙興厚死了還在這裏。
這樣想著,肖文成肥胖的身子直接抖得不行,“快,快點,讓人把這地板據了......”
“已經叫人了,工匠還需要等一段時間再到。”管家直接道,剛打羚話叫人,哪有馬上就能到,至少也要等段時間,而且管家也覺得有點邪門了,肖文成跪哪裏不好,竟然直接就跪在了前些過世的大少爺門外,還完全起不來......
“已經叫人了還這麼慢,你們不懂去催嗎?都是廢物嗎?”肖文成覺得現在這些人,都看不起他,“你們都給我跪下,什麼時候工匠來了你們什麼時候才能起來!”
憑什麼他一個人跪著,這些人就好好的站著,就好像他在跪他們一樣,他怎麼可能容忍,他可是少爺,這些下人,才是應該跪他的人!
管家和幾個傭人保鏢臉色都古怪,但是誰也沒有跪下去。
“聽到沒有,你們給我跪下,我是少爺,你們給我跪下。”這些人完全反了了,都不把他當作趙家的少爺了,憑什麼他跪著這些人就站著看,必須一樣跪著才行!
還是沒有人跪,而且還直接連肖文成都不扶了,全部站一旁看著他跪,他們隻是趙家的傭人,又不參與趙家內部的一些訓練,憑什麼要跪這個隻是趙家領養的少爺,就算是老爺夫人,對他們這些傭人也還算是客客氣氣的,夫人也最多罵外麵的三雜種。
可是這個才當上少爺沒多少的人,整把下人兩字掛在嘴邊,他們為了趙家的高薪水還能忍,現在還想讓他們下跪,根本不可能,最多換份工作。
連剛剛聽到管家的招呼上來的幾個趙家保鏢也完全沒有下跪的意思。
管家倒是惶恐的站一邊,也不靠近,就站遠處勸解,隻是出來的話帶著諷刺,“少爺,工匠快來了,您再等會就能起來了,不用再跪了。”
肖文成氣得臉色發青,特別是現在這些人都站遠處看著他跪,完全沒有聽他的命令也跪下去的時候,簡直就是狠狠地打他的臉麵。
“你們再不跪,我爸回來,直接讓他炒掉你們,也別想在這個市裏待下去了!”肖文成這次是直接利用趙興為威脅了,幾個傭人,出動趙家的勢力,完全可以讓這幾人在這城市裏待不下去,沒人敢雇用他們,他相信趙興為肯定會幫他出頭,在幾個傭人和他這個預言神童之間,誰輕誰重,根本不用比較,趙興為肯定會為了他這個預言神童,開除掉這幾個有眼無珠的人,日後等他掌了趙家的權,連這個管家也要炒掉!
幾個傭人和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沒人跪。
還是沒有人跪,這個結果,直接讓肖文成氣得身上的肥肉都在抖,發誓今所受的屈辱,一定會十倍的償還在這些看他下跪的人身上!
工匠過了沒多久,終於到了。
幾個工匠一上樓,就看到他們從電視上看到的預言神童跪在一個房間門外,完全不明所以,這是犯了什麼錯,房間裏是什麼人需要預言神童跪著?
“你們好,文成少爺腳下的那塊地板有些問題,連著文成少爺的膝蓋了,完全起不來,所以麻煩你們將少爺腳下的那塊地據下來。”管家見工匠麵露疑問,上前解釋到。
幾個工匠麵麵相窺,這不是跪?是因為連著地板了起不來?
“是不是什麼膠水沾到了?”幾個工匠隻能這樣猜了,覺得可能是誰的惡作劇,剛好整到預言神童了。
“你們這些廢物怎麼那麼快,快給我弄開。”管家還想附和幾句,跪在地上臉色鐵青的肖文成直接就朝幾個工匠罵了。
幾個工匠臉色都不好看,他們是趙家請來的,雖然收了錢,但是也不是這樣給人罵的,隻是趙家他們也得罪不起,隻能黑著臉拿著工具走到肖文成的旁邊,看下要據的位置大,早點弄完走人,心裏麵之前對預言神童的崇拜早已完全消失。
“快點,你們動作快點。”肖文成跪著被人圍觀,心裏極度不爽,直接大聲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