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嬤嬤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插不上話,這不對勁,恭王妃怎麼這麼懂?
許鹿婉當然懂啊,誰年輕的時候沒好奇過兩性之間的事情,成年後小畫本、小視頻不知道看了多少,隻不過她國外的的本子看得多,像這種古色古香的,還是頭一次見。
“花嬤嬤,你還會不會畫其他的,比如在書房、葡萄架、馬車裏什麼的,隻在房間裏有些單調啦。”
哦,這哪是什麼深宮老嬤,簡直就是寶藏畫手太太。
你別說,花嬤嬤畫得還蠻好,寥寥幾筆,人物刻畫細膩,動作表情到位,就是情節老套了。
許鹿婉覺得,她或許可以幫太太擴充一下思路。
“王妃你……”花嬤嬤欲言又止,嘴唇嗡動兩下,略有些痛心疾首,“你是從哪兒知道這些的!”
這都不是一個正經女子應該說出來的話。
許鹿婉眼珠子一轉,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
“啊,這……之前在宮裏,曾經在燕美人那兒見過。”
燕美人是雲天明最早收下的美人,母族是滇南王侯,盤踞在西南邊境,是最早一批支持雲天明的人。
雲天明登基後,滇南王侯將女兒陳燕舞送了過來,一方麵陳燕舞對他有救命之恩,另一方麵,滇南離京城太遠了,他們之間需要有一個紐帶維持關係。
陳燕舞是個聰明人,她知道雲天明有不得不收下她的理由,但又要顧忌皇後的臉麵,所以被封為八品美人她沒覺得辱沒了自己,每天開開心心,雲天明去找她的次數不少,每回都很盡興。
盡興不光指喝酒聊天,嬉戲打鬧,雲天明不是柳下惠,陳燕舞也不是貞潔烈女,若不是對天子有意,她何苦來哉。
陳燕舞搜羅了不少閨房秘冊,雲天明一去,拉著他一起研習,為此,顧念安不知道揉碎幾條手帕了。
花嬤嬤緊皺的眉頭鬆開些,在燕美人住處瞧見這些東西,倒也不是不可能,那浪蹄子就靠這些籠絡皇上呢。
“今日就先學到這裏,明日老奴再跟王妃講講別的。”花嬤嬤囑咐,“還有王妃方才說的什麼書房、葡萄架之類,切不可如此,身為正室,怎可如此荒yin!”
“哎呀,嬤嬤想什麼呢?”許鹿婉拿畫掩嘴,嗤嗤笑,“我也就說說而已,恭親王那個樣子,葡萄架他也不行啊。”
饒是畫手花嬤嬤也被許鹿婉的話說的老臉一紅,實在是太放肆了……
花嬤嬤離開房間後,在外麵守著的小滿才走進房間。
“王妃何事這麼開心?”花嬤嬤來的時候主子還咬牙切齒,目露凶光,這會笑得像隻吃飽奶的幼貓。
海王跟著一起跑進房,跳上許鹿婉的大腿,伸長脖子去看仙女手裏拿的什麼東西。
許鹿婉一下捂住海王的眼睛:“小貓咪不可以看這些哦,會長針眼的。”
她抬頭看向小滿,“你也不用太好奇,等你出嫁的時候,我也會送一套給你的,嗯,壓箱底。”
小滿:???她知道花嬤嬤就是來教王妃那種事的!
花嬤嬤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插不上話,這不對勁,恭王妃怎麼這麼懂?
許鹿婉當然懂啊,誰年輕的時候沒好奇過兩性之間的事情,成年後小畫本、小視頻不知道看了多少,隻不過她國外的的本子看得多,像這種古色古香的,還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