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她轉過臉來,禮貌的看著厲靳南,“厲先生好像是第一次來濱城,你也嚐嚐國內跟國外的魚味兒到底有什麼不同?”
說著,她再次夾起一塊魚就朝厲靳南的碗送過去。
“別給他,他不吃魚,他隻喜歡海帶紫菜湯。”
林曼柔的筷子還沒碰到厲靳南的碗沿,慕小念就喊了出來。
頓時,林曼柔的手腕一頓,動作定住,怔怔的看著慕小念,眼底全是啞然,“厲先生不吃魚?總監您居然這麼清楚厲先生的喜好?”
當然,慕小念隻不過是今晚才知道的,可是,這種話公然被林曼柔問出來,顯得是那麼的怪異,更何況她還是當著慕懷遠的麵問出來的?
慕懷遠的眼睛已經蹬直了,作為厲靳南的朋友,五年來他們不曾單獨同桌吃飯,更是不知道厲靳南不吃魚。
可是,慕小念隻不過跟厲靳南剛認識不久,居然這麼清楚他的喜好?
倏然,慕懷遠將好奇的目光看向慕小念的臉,充滿詫異的目光,就那樣直視著慕小念的眼。
後知後覺的慕小念意識到自己有些心直口快,觸碰上慕懷遠充滿探究的目光時,心裏也有些莫名的緊張,“我......他......”
她剛要開口解釋,繼而,覺得根本沒有必要,頓時,她起身,“不好意思,我先去個洗手間。”
繼而,她邁著步子就離開了。
林曼柔看到慕懷遠突然僵滯的臉,心裏也有些別扭,也站起來說,“我也想去。”
頓時,她追著慕小念而去。
而內心充滿好奇的慕懷遠開門見山的問厲靳南,“靳南,這是怎麼回事??”
慕懷遠雖然沒有點破剛才事情的微妙,但是,厲靳南聽得出慕懷遠問的就是剛才的事。
他眼底斂著淡淡的笑,“懷遠幹嘛這麼緊張,隻不過你們來之前,我剛好將我的喜好告訴了她而已。”
“隻是這樣?”
慕懷遠質疑著,總覺得厲靳南和慕小念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到底哪裏微妙,他還真的有些說不出來。
繼而,他就有些冷漠的開口,“靳南你是個聰明人,你很清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慕小念是我的妻子,所以,我這話意味著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你不是簽字跟她離婚了嗎?”
厲靳南心有不滿的反問了一句,可是,他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雖然對慕懷遠的話很是不滿,可是,他的臉上的表情卻很淡然。
甚至,眼底還斂著淡淡的笑意,不顯山不露水,沒有完全將自己心底真正的不滿給表現出來。
厲靳南清楚的記得,那天他慕小念從醫院跑了,他跟著去了慕家,早就得知了慕懷遠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
一針見血的話,讓慕懷遠一愣,倏然抬眸看著厲靳南,“靳南你這話什麼意思?”
其實慕懷遠很想問,‘厲靳南你為什麼要這樣問?難不成你對慕小念有意思?”
厲靳南輕笑,“幹嘛這麼緊張?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我和你是朋友,難道這種話都不該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