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這點她再清楚不過，但是，值得慶幸的是所有的一切她已經徹底放下了。
“所有的一切，已經結束了，我不想再提這件事，我們還是說說你的這款香水吧。”
慕小念從小就喜歡調香，每次提到調香，她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你說說這款香的配方，我先前猜的對不對？”
厲靳南說，“你先前猜的不錯，我的香裏麵有薄荷、晚香玉、還有淡淡的龍涎，至於木質的香味，你覺得是鬆枝，但是，不全是鬆枝，而是鬆葉。”
“不是鬆枝，而是鬆葉？”慕小念有些意外，明明她聞到是鬆枝。
“對，就是鬆葉。”
慕小念有些難以置信，再次深深吸了一口車裏的香氣，“可是，我還是覺得像是鬆枝。”
厲靳南看著慕小念享受而入迷的模樣，眼底全是深情而寵溺的笑，“鬆枝和鬆葉氣味聞上去應該是一樣的，但是，你很清楚，任何一種植物，不管它的根、莖、葉，以及附著在它們身上帶著它們味道的露水和雨水，都可以調製出不同的香來。
雖然製成香水後，你會聞到的就是那種植物的味道，但是，效果不一樣，就好比你將鬆葉的氣味當做鬆枝一樣，嚴格來說二者有截然不同的兩種效果。”
厲靳南就好似一個渾身是學問的哲學大師一般，說著自己的看法和觀點，聽完厲靳南的話後，慕小念了然的點頭，才恍然發現她雖然是調香，可是，在這些細微的地方還有欠缺。
厲靳南從後視鏡裏看了慕小念一眼，見她不說話，淡著聲音問，“現在你還覺得你問道的是鬆枝的味道嗎？”
慕小念說，“是你的香水，你肯定最清楚配方，所以，你說是，應該就是了。”
厲靳南眼底的笑意更深，“不是我說是就是，本來就是。”
“改天我要好好研究下。”
“應該多研究，作為調香師，應該要同中求異，異中求同，隻有這樣你才能清楚的分辨出香水的配方，所以，想要成功聞出我香水裏的所有配方，你還要不斷的學習研究。”
慕小念一下子聽出厲靳南話中的意思，“所以，你這是打算真的不將你香水的配方告訴我嗎？”
“對，我全部告訴你，多沒意思，你一樣一樣靠自己的能力聞出來不是很有趣嗎？”
厲靳南很清楚，他身上的香是唯一吸引慕小念的東西，如果真的將香水的配方告訴了慕小念，那種吸引力就會喪失。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慕小念有著特異的鼻子，從來都不懷疑過自己的能力，可是，厲靳南的香真的很奇妙，甚至，好似帶著一種魔力，她真的沒有多少把握能不能徹底聞出來？
“那你說說你的香到底有多少配方，好讓我做個心理準備。”
厲靳南若有所思，“我的香水正在完善期，隨時有可能會有新配方加入，所以，我不能給你確切的答案。”
慕小念擰著眉頭，有些意外，“所以，厲靳南你這是在給我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