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莉還想說點什麼,可小櫻都已經不準備理她,隻能悻悻離開。
蘭澈無奈地坐在小櫻旁邊,低聲開口:“娘子,她如此找你麻煩,你就這麼放她離開,就不擔心她之後還會再找我們麻煩?”
“她呀!隻是識人不清,也不知道這麼單純的姑娘,怎麼會跟元霜那心機女成了朋友。還好元霜離開了五年,不然這姑娘八成也會被感染成不良少女。”
“元霜確實挺過分的,也不知道元霜的家人現在是啥心情?”
小櫻無語地瞪了蘭澈一眼,蘭澈什麼時候學會看別人笑話了。如今元家的人應該都不希望提到元霜,元霜對他們來說就是噩夢吧。
蘭澈無辜的紫眸看著小櫻,委屈地道:“娘子,我在你心裏就真的那麼不重要嗎?現在你心裏想的人應該是元霜吧!”
小櫻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才無奈地道:“澈,你說你如此沒有安全感,是我的錯,還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太弱,才會如此沒有安全感。對了,娘子,當時你並沒有離開壽宴,你是怎麼把靈虛道長需要的孩子弄走的?”
“很簡單。那個男孩根本就沒有進元府,他還在元府外麵時,就被我讓白狐引開了。小孩子對白狐那麼可愛的小東西,是不會有任何抵抗力的……”
“可是你坐在席間,怎麼知道靈虛道長什麼時候開始作法呢?如果去晚了,那些孩子豈不是會有危險?”
蘭澈看著閉目養神的小櫻,繼續好奇地問。
小櫻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蘭澈何時成了問題寶寶,竟然有這麼多問題。
“我身邊除了白狐,還有瓣瓣。瓣瓣們在元府這樣人來人往的地方,最適合出去打探消息。”
“懂了。我最近肯定是腦子長草了,所以才會把瓣瓣給忘記了。元府是人家的地盤,確實不方便到處亂跑。我也是根據你給我留下的線索,才會及時趕到那裏跟你彙合。”
“來,讓我看看,你的腦子是不是真的長草了?如果你的腦子真的長草了,那我可得給你撒點除草的藥粉……”
話落,小櫻坐起身,把蘭澈拉到身邊,笑嘻嘻地喊道。
蘭澈委屈地看著小櫻,小櫻怎麼可以如此對他。他隻不過是把瓣瓣忘了,至於這麼欺負他嗎?
玩鬧了好一會兒,小櫻才一臉認真地開口:“澈,記住。瓣瓣永遠是我們的底牌,但瓣瓣卻不是我們最後的底牌。強大,我們必須在短時間內不斷變強大,隻有足夠強大,我們才可以完勝飛蝗毒後。”
蘭澈也收起了不正經,嚴肅地道:“我明白。娘子,多謝你一直支持我。如果沒有你的支持,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走多遠。”
小櫻在蘭澈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蘭澈懷裏默默地開口:“你喊我一聲娘子,如果我不支持你,我去支持誰?澈,是你讓我知道我的重要性,及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如此關心我。”
“小狐狸,他們在你儂我儂,我們在旁邊當電燈泡,真的好嗎?”站在門口的小金子掃了眼肩上趴著的白狐,悶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