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雲靈的話,我十分意外,也十分氣憤,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雪婷她們長輩搞的鬼。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而且在做之前似乎也沒有征詢姐妹兩個的意見。
在這個年代,如此專製的家長還真的是非常少見。
更何況,雪婷和依依早已成年,屬於擁有完全行事能力的公民,哪怕就是家長,在沒有通知的情況下,做這樣的事,其實也是一種違法的行為。
不過,我也明白,在華夏,很多家長都沒有這樣的覺悟,總是認為自己對孩子的幹預是對孩子好,哪怕孩子都大了,早已擁有了自己的世界。
上到孩子的工作學習,下到孩子的戀愛婚姻,隻要能幹預的,總喜歡橫插一手,認為自己是過來人,擁有更多的經驗,可以決定孩子的未來。
殊不知,這樣的很多行為其實不是對孩子好,而是間接地給了孩子很大的壓力,同時也是束縛了孩子獨立自主的思考和決定能力。
這一世我是孤兒,沒有經曆過這些。但在夙世記憶中,我卻也曾經遭遇了數次因為家庭的阻撓,或者告別自己鍾愛的事業,或者跟愛人分手的悲劇。
我不明白,有些父母所謂的愛到底是愛在哪裏,或許他們嘴裏說愛,但心裏更多想的卻是家族或者自身的利益,而冠冕堂皇地被她們冠於了這是父母對孩子的愛。
如果孩子提出質疑,她們會說,我們是你的父母,難道我們還會害你嗎,我們這是為了你好,你以後會明白,會感激我們的。
無論是現實中碰到這樣的情況還是電視電影上看到這樣的情節,我的心裏都莫名有種嗤之以鼻的唾棄。
明明是想把自己的意見強加給孩子,卻還要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如果父母不能夠理解孩子的內心,如果不能支持自己孩子正確的選擇,那麼這種所謂的愛反而變成了一種下意識的罪過。
我不知道雪婷和依依的父母是怎麼想的,難道做這些事之前跟兒女溝通一下不行嗎?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來的肉沒錯,但這卻不是可以任意妄為的理由。
“雲姐,那要怎麼才能恢複她們的遊戲戒指信號呢?”
“現在看來,這個恐怕很困難了~!”雲姐那頭歎氣道。
“哦?這話怎麼說?”我頓時感覺很震驚,不就是切斷了信號嗎,難道恢複起來很困難?還是說切斷了信號之後,又進行了其它的處理?
“這麼說吧,本來如果隻是簡單的切斷了信號的話,這個恢複起來很容易,但我查了一下,信號切斷後,技術部又進行了指紋和虹膜封禁處理。”
“指紋和虹膜封禁處理?”
“對,這是最高級別的封號。由於玩家最重要的登錄信息被封禁,哪怕遊戲裏的玩家數據依然存在,但卻根本登錄不進去。”
洪荒遊戲是通過掃描指紋和虹膜以及dna的方式來確定玩家身份,我隨即明白,的確如同雲姐說的那樣,被封禁了這些東西,根本就進不了遊戲,哪怕換一個遊戲戒指也不行。
“原來如此!那指紋和虹膜可以解封嗎?”
“之所以說困難,原因就在這上麵。指紋和虹膜的封禁屬於最高權限,哪怕就是我都沒有解封的權利,更何況現在我處於交接階段,就更加沒有這種權限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心裏雖然並不擔心,但雲姐畢竟是遊戲公司的研發主任,我還是想聽聽她的建議。
“為今之計,隻能先讓她們暫時提出申訴了!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告吧,相信隻要上告法庭,公司最終還是會解封的,隻不過程序走起來會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