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看著子蓧,他相信這件事情同她,無關,隻是,這件事情,會將天族置於不仁不義的地步。
“如此行事,倒是讓他人如何看待我天族。”
子蓧微微蹙眉,看著一旁說話的人。看著天帝的臉色,倒是還頗為認同的樣子,簡直無可救藥。“那芷瑞想要問問這位仙友,此時天族怎麼做,才是仁義的呢?”
“這,”
子蓧對著天帝笑了笑,“芷瑞認為,隻有勝者,才有資格,談仁義。”
否則,誰會情願的聽你在這兒說這些東西。
天帝站了起來,看著子蓧,“便是如芷瑞將軍說的去做。”
“陛下。”
“不必再說了,本帝君,信得過她。”
她不是天族的人,倒是更值得天帝信任,倒也真是可笑的打緊。子蓧拱了拱手,看著天帝,“芷瑞,還有一事要求陛下。”
“你說。”
“芷瑞想要去趟魔族,一探究竟。我們總不能得了好處,倒是不知道是誰做了這樣的好事不是。”子蓧說話不緊不慢的,倒是讓一旁的人著急的不行。
天帝微微點頭,算是準允了。“可需要帶人前往?”
“謝陛下好意,不過還是不必了,芷瑞一人前去便可,倒也方便容易些。”
“也好。”
魔都城外,硝煙四起,帶著嗆鼻的味道。
這一晚,注定,是魔族的不眠之夜。
夜木快速的走入了夜峋的書房,還帶著微微的喘息,“父君。”
夜峋正看著地圖,回過頭,看著夜木,“怎麼樣了?”
夜木點了點頭,“還好我們反應的快,都撤走了,都順利避難了。剩下的,守住魔都便是好了。”
夜峋點了點頭,拍了拍夜木的肩膀,“做得好。”
夜木擦了擦額頭的汗,“都是父君指揮得當,剩下的,隻需要將那些人殺得片甲不就便可以了。”
夜峋笑了笑走了夜木身側,在夜木耳旁輕輕的說了句話。“謝謝你,剩下的事情,便是交給父君吧。”
“父君。”
接著,感覺自己的後脖頸有一瞬間劇烈的刺痛,感覺自己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父君?”
“魔族的未來,便是托付給你了。”
眼前的視線便是一片漆黑了,夜峋扶住了夜木倒過來的身子,笑了笑,“這樣就被暗算了,你還需要學呢。”
門外走進來了幾個人,看著夜峋,夜峋將夜木交給了他們,“本君給你們最後的任務。”
“主上。”
“今後,世子便是你們的主上,你們如何輔佐我,便是要如何輔佐世子,你們可知道。”夜峋看著跪在地上的人,這些都是他萬分信任的人,今後,想必對夜木來說,也是不可或缺的。
“主上,我們生是魔族的將士,死也是魔族的將士。”
夜峋點了點頭,“好,我去看看,琳兒。”
說著便是出門去了。
一個奴婢連爬帶摔的衝了進來,看著夜琳,“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
“怎麼回事?”公主殿四周安靜的可怕,感覺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隻是這個奴婢的臉上還帶著溫熱的血跡。
誰敢在魔都動手,不要命了嗎?
“天,天族的人打過來了。”奴婢的臉死死的貼著地麵,隻是,公主殿內一時無聲。夜琳的左手幻化出長弓便是朝著門口走去,隻是走了幾步便是被攔住了。夜琳一抬頭便是瞧見了笠墨那漆黑無底的雙眼。
“放開。”
“公主這是要去哪兒?”笠墨的力氣比夜琳的要大出不少,夜琳根本就掙脫不開。隻能是這樣狠狠地看著他。
夜琳停止的掙紮,而是直視著他的雙眼,“魔族有難,我要去支援。”
“主上並沒有派人請公主支援。”笠墨的語氣冷冷的,隻是手上的力道倒是加大了不少。
夜琳點了點頭,冷笑著:“主上主上的,那便是你自己留下等著智商的信息吧。”說著便是從腰間拔出一把刀對著笠墨的水紮了下去。
意料中的鬆開的感覺沒有帶來,隻是感覺有一股鮮紅的液體噴灑了出來,帶著炙熱的溫度,他沒有鬆開,力道也沒有變。她瞪大了雙眼,看著他,“為什麼?”
為什麼不鬆開,明明知道我會紮下去的為什麼沒有鬆開。
“公主,如今天族敵軍空降魔都城外,想也是知道魔族裏出了奸細的,如若您貿然出去,主上世子還要擔憂您的安全。”依舊是冷冷的聲音,她紮的這麼用力,傷口這麼深,為什麼他還能如此如無其事的同她說著大道理。
夜琳看著他,手中的刀子不見了,長弓也消失了,“我十歲便是上了戰場的,刀光血影我什麼沒有見過,隻怕是兄長,也不比我的經驗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