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木醒來也已經是三日後的事情了,就像是夜木同大臣們說好的那樣休息三日。醒來的時候隻感覺自己的頭重的厲害,但是身子確是舒服的。夜琳便是馬不停蹄的就去找魔醫來複診了。
直到魔醫說隻是睡的時間太長了才會有這樣的狀況後,夜琳才算是鬆了口氣。這幾日,倒是一直都是夜琳來看護的,主上昏迷,在魔族這種時候是會讓眾人提心吊膽的,倒是隻能是個別人知道。
而且這個個別人,要是非常親近的人才可以。
如夜琳所說的那樣,她附和了所有的要求。
這段時日,倒是笠墨也一直貼身陪著。無論如何他現如今也是公主的護衛,夜琳本想著要他回去的,隻是看著笠墨的這個樣子,好似留在這裏並不是擔心她,而是擔心她的兄長。
即便是夜琳的思想再怎麼無邊無際和開放,好似都有些,難以接受的樣子。直到夜木醒來,鬆了口氣,才發覺這三日也是真的讓人疲憊的打緊。看著夜木的胃口也好了,喝了三碗粥,扶著他在公園裏消消食,順便散散步的時候才想起來前幾日自己那異想天開的想法。
雖然大膽了些,但是她夜琳本就是個極端大膽的人。
“兄長。”
“嗯?”夜木看著夜琳,他現在能自己走,隻是這個丫頭不肯,倒是也隻能由著她了,“你有沒有覺得笠墨跟別人不一樣啊。”
夜琳斟酌的片刻,倒是覺著這樣的說法好似要更加的委婉一些。夜木微微蹙眉,停了下來,好似是真的在非常認真思考的樣子,接著,便是在夜琳驚訝尖叫邊緣的時候點了點頭,“當然不一樣了。”
夜琳瞬時感覺自己心裏咯噔了一下,便是將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安慰自己的話同自己說了一次後深吸了口氣,夜木看著夜琳的樣子,倒是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怎麼了?”
“額,是怎麼個不一樣法呢?”
夜木挑了挑眉,發覺自己好似睡了一覺之後便是更加無法理解這個丫頭的想法了,“你到底想要問什麼啊?”
夜琳慌亂的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我才沒有懷疑兄長和笠墨是那樣的關係呢,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夜琳這幅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夜木在心裏過了一次,什麼關係?“你莫非是在介懷笠墨的身份?”夜木微微蹙眉,笠墨先前確實是在天族,在天族也是有名望的,如若是因為這個讓夜琳心中有抵觸倒是是他和父君的錯了。“琳兒,你聽我說,”
“不不不,兄長,我真的沒有懷疑什麼。”
夜木抓住了夜琳的肩膀,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琳兒,你聽好了,先前笠墨是在天族。你可能也聽說了許多的事情,但是不要忘了,笠墨是在為魔族做事情。他是忠誠於魔族的人,他雖是我的人,但是父君讓他去到你的身側自是有父君的道理,你不能無理取鬧聽到了沒有。”
夜琳感覺自己的腦子暈乎乎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隻是入了她腦子的倒是隻有那一句,“雖然笠墨市我的人,但是你不能欺負他。”
“好的兄長,我絕對不會欺負他的。”說著,便是同手同腳的離開了。
夜木看著夜琳離開的背影,倒是覺著有幾分的可愛。雖然他不知道父君的用意是什麼,但是笠墨確實是一個可靠的人。即便是將來和琳兒在一起,倒也是一段佳話了。
夜琳回到了公主殿,便是把笠墨叫了出來。雖說是打著喝茶的名義的,但是這言語和行為舉止倒是同之前大不一樣。
笠墨看著夜琳這個樣子,但是覺著自己的心裏惶恐的打緊。“公主叫臣下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夜琳倒是不緊不慢的將茶杯放了下來,看著笠墨,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真是不知道兄長看上你什麼了。”
笠墨愣了愣,微微底下了頭,“臣下沒什麼本事,是先主和主上對臣下有大恩,所以臣下才能有所建樹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夜琳看著笠墨倒是擺出了一副高冷的樣子,微微歎了口氣,“你是怎麼看待我的兄長的?”
雖然覺得今天的夜琳各位的奇怪,但是非要說的話倒是她說的這個話倒是真的奇怪的很,“主上自然是文武雙全,智謀,才幹,樣貌各個方麵都是極好的呀。”
夜琳聽著倒是頗為滿意的,隻是這也很可能是阿諛奉承,“你和兄長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但是你放心,我是不會幹涉你們的,如果你什麼時候想去看兄長了,我也是不會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