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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後娘娘的寢殿,子蓧深深地呼吸了好幾口氣。
夜木看著,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你同你地母後這麼不對付啊。”此話一出,子蓧立即伸手捂住了夜木的嘴。四周看了看,接著歎了口氣。
“你不要命了,方才出了母後的寢殿就說這樣的話。再說了,說的隻是我的母後似的,今後可還不是你的。”子蓧一邊說著,一邊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夜木摸了摸子蓧的頭,笑了笑,“行了,走吧,父皇和母妃等我們很久了。”說我,便是先行向前走去了。
子蓧伸手想要去打他的手,隻是沒能夠到,隻是看著他快要走遠了。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誰是你父皇,母妃啊。”說著,便是快速的跟了上去。
夜木背過身子看著子蓧倒著走,“你的母後是我的母後,你的父皇和母妃怎麼就不是我的父皇和母妃了?”
“你!”子蓧想要去追著打,隻是根本就夠不著夜木。夜木嬉笑著快速的來回躲避著,一邊護著不讓子蓧摔倒。子蓧看著他,倒是一直注意著他的身後,竟是沒有注意留意腳下,就這樣被自己拌了一腳,“啊,”
本以為就要摔過去了,隻是在快要摔倒的瞬間,墜入了一個帶著片刻寒意,接著便是一陣溫暖的懷抱。她的臉頰貼在了夜木胸前,就著衣服的麵料有些許的冰涼,隻是很快便聽到陣陣的心跳的聲音。
“怎麼這麼不心,嗯?”
從耳邊傳來的聲音,帶著暖風,子蓧感覺自己的臉頰快速快速的發紅發燙,耳朵感覺被火點燃燒了起來一般。好似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你,你,你放開我。”
夜木笑著,桃花眼閃爍了幾下,看了看現在自己兩個人的姿勢,“你確定,要我放開嗎?如若我放開了的話,隻怕是,你要摔了。”
“你!”
子蓧漲紅了的臉,看著夜木,想要伸手去糾他。隻是她根本就夠不到他,便是想要穩定住自己的身子。隻是重心完全是依靠著夜木的,她根本就找不到重心了,隻能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夜木。
夜木扶著子蓧站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心些。”
“如若不是你方才跑的話,我至於嗎。”
看著子蓧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帶著些許不可理喻。夜木看著,這樣的她,竟是這樣的可愛。這幅賭氣和生氣的模樣,倒是怎麼看都比她安靜的時候要更好看,更可愛。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夜木伸出手來看著子蓧,一臉陪笑的模樣。看了看時辰,“時辰不早了,陛下和娘娘應該是久等了。”
子蓧向前走去,走到半途還不忘回過頭對著夜木’哼’了一聲。夜木看著她,目光裏帶著些許的亮光。他跟上了子蓧的腳步,隻是陸續著跟著她的腳步。生怕她再跌倒,一上倒是隻是仔細的看著她的腳下走了。
到了貴妃的殿前,夜木才反應過來,連忙拉住了子蓧的手。
“誒等等等,公主。”
“怎麼了?”子蓧反過頭,看著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夜木指了指貴妃的寢殿,想起前幾日才了解過的一些宮內的規矩。“這,我現在好似還算是外男吧。這外男進入後妃的寢殿,隻怕是影響不好吧。”
子蓧回頭看了看寢殿的大門,又回頭看了看夜木,如此說起來,宮中好似是有這樣的規定的。隻是父皇對於母妃一直都是很放縱的,所以,這些規矩似乎越來越模糊了。
“額,應該問題不大吧,反正父皇也在。”子蓧看著殿門,想了想,應當沒什麼問題的吧。
夜木四周看了看,還是帶著些許的遲疑,“隻是,如若被別人知道了,隻怕是對貴妃娘娘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之前隻是覺得天族的規矩實在是繁瑣,隻是到了這兒才發現,這凡間的規矩,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去。女子的地位實在是底下,更別說是什麼平等了。果然,還是魔族的規矩好些。
“反正你我進宮主要也是因為母後的旨意,沒什麼事情,你不必如此心翼翼的。”子蓧的心在一陣一陣的發暖,他在在乎她母妃的處境。
她是感激的。
夜木點了點頭,接著,便是隨著子蓧進入了大殿。
殿內,皇帝正同貴妃下著棋,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
“陛下您怎麼悔棋啊!”
“鄭哪裏悔棋了,鄭沒有,別亂說!”嘴上如此說著,但是陛下的手還是非常自然的拿起了一個棋子換了個地方。
貴妃看著陛下這麼不要臉的的行為,也不好說些什麼,隻是如此悔棋,這賴皮法也實在是,過分。